新安旅一個旅肯定不夠,那么周圍各旅就得增援,明軍的民兵是軍區制,一個軍區就是一個軍,在軍區內統制就是有權調動各旅民兵進行剿匪作戰或者大規模地救災。
就這戰斗力差距還玩個屁!
說到底那逃奴是方家的,其他各家最多義憤一下,至少目前為止還沒真正觸動他們的利益。
“這就熄火了,完全不夠啊,那就干脆再給澆上一桶汽油好了!”
楊慶自言自語著。
旁邊常延齡疑惑地看著他。
“忠勇侯,老夫覺得你似乎又在心懷不軌啊!”
老常諷刺道。
他現在任何實權沒有,連個政治花瓶都不算,畢竟花瓶也得有人看才行,可經歷了火燒侯爵府后,他連看的人都沒有了,頂多算是個政治上的棄物。可憐的老常這段時間基本上不出侯府大門,倒是也算頤養天年,但他這年齡養個屁的天年。
這可都得算是楊慶害的。
“懷遠侯,你家里奴婢很多吧?”
楊慶笑著說。
“老夫家事,還無需忠勇侯操心。”
常延齡說道。
“不操心不行啊,我不但要操心懷遠侯家的奴婢,還得操心這天下所有的奴婢,都是華夏之民,都是昊天上帝庇佑之族,這些奴婢也不能就算另一個種類啊!”
楊慶說道。
“據我所知,忠勇侯家的奴婢比老夫要多吧?”
常延齡鄙視地說。
這倒是實話,楊慶家的奴婢可有的是,光家奴就兩千多,基本上楊家的產業都是這些家奴在陳圓圓領導下負責打理,甚至就連軍隊里面都有他的家奴。至于姬妾婢女什么的就更不用說了,他當年強搶李香君的惡行可是引起豪門公憤的,還有同樣算被搶的寇白門,這兩人盡管都算是他的妾室,但準確說都是他的奴隸。
“所以,我才格外地關心這個問題,你說我要是直接下令,大明所有奴婢全部釋放為良人,所有賣身契不再有任何法律效力,那些養著奴婢的人會有什么反應?”
楊慶說道。
“呃,你想干什么?”
常延齡帶著一種不祥的預感愕然道。
楊慶沒有說話,只是沖著他xie惡地一笑,然后從懷里掏出一份圣旨在他面前揮了一下,緊接著徑直走向了前面的大享殿,邊走又邊把那份圣旨塞進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