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夫之問道。
“我能知道的,就是他們并不像報紙上說的,只供出自己身份,而是供出了整個的計劃,但還是被楚公給壓了下來。兄弟在參謀總部就是負責通訊的,在他們到鳳陽的當天,錦衣衛鳳陽站就送來一份很厚的供詞,單純劉楗供出自己身份這點小事不需要那么厚的內容。另外還有一份單獨的東西,具體是什么不清楚,但那東西被楚公自己拿走鎖起來了,估計除了楚公自己,大都督府沒有任何人能知道是什么!”
那上尉說道。
“密信,肯定是皇帝給多爾袞的密信,說不定還是結盟的盟約呢!”
一個代表激動地說道。
“這我就不清楚了。”
上尉說道。
“我知道的就是這些,之所以告訴諸位,是因為我就是唐王在云南時候提拔起來的,可以說唐王待我恩重如山。如今唐王被那昏君害成這樣半死不活的,此仇絕對不能不報,我不管他是不是皇帝,就算是皇帝,這樣的昏君也得推翻他!”
他緊接著說道。
“對,這樣的昏君還留著干什么!”
剛才那代表附和道。
“那英國議會都能把他們的昏君砍頭,咱們為何不能廢黜一個無道昏君?這樣的昏君留著何用?大明有監國和楚公就足夠,他不但沒有對治國有任何貢獻,反而還想引狼入室,勾結建奴為他奪權,這樣的昏君就是砍頭也夠了!”
另一個代表說。
“但這些都沒有實證,至少沒有能拿到四民大會堂的,僅僅你一個人的檢舉還不夠,必須得有完整的人證物證!”
王夫之說道。
“這個容易,那就看你們有沒有膽量了!”
上尉說道。
“怎么做?”
王夫之問道。
“很簡單,截住丁啟相二人!”
上尉說道。
“四民大會有權對朝廷的司法進行監督,若四民大會要問他們什么事情,哪怕楚公也無權阻擋,只要你們能截住他們,從他們口中問出實據不就行了?而且據我所知,丁啟相的堂兄丁啟睿已經調回南都,他之前在湖廣當知府,和馬士英關系密切,應該不是丁魁楚同黨,如果他出面勸說讓丁啟相招供應該不難!反正他招不招都是死,招了還能保住家人。”
他接著說道。
“對,回去召集其他代表,咱們去攔這兩人,再把他們帶到四民大會堂去,讓他們當著所有代表說清楚皇帝到底做了什么!要是他們真有密信什么的,被楚公藏了起來,那么咱們就代表天下百姓去找楚公要,我就不信楚公還能繼續包庇他!”
那幾個代表立刻興奮起來。
王夫之猶豫一下,但最終還是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