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圓痛楚地哼了一聲,然后迅速捂住了,同時瞪了他一眼。
“但這樣是不是太便宜他們,如果真把鐵路修起來,財源滾滾那是絕對的,但股市一崩,他們如果認命了就是不賣,就是持有這些股票當傳家之物,那以后可就坐擁金山了!”
她說道。
“你有等幾十年的耐心嗎?”
楊慶笑著說。
“一年兩年會觀望,三年五年也會觀望,可觀望十年二十年這就未免太夸張了,你以為誰都是徐階啊?再說等最低谷過去,你不會再操縱這些股票稍微漲一漲嗎?然后我再放出各種風聲,讓他們覺得未來也就是這個樣子了,還不如趕緊變現然后投入到其他行業,那你再私下慢慢都買回,最后這些股票絕大多數都是咱們的。而且修鐵路的錢,其實也還是當初那些人的,咱們幾乎就等于沒掏,用他們的錢修了鐵路,最后鐵路還是咱們的!”
他趴在圓圓的耳邊說道。
“你好壞吆!”
圓圓很開心地笑著說。
“哼,什么你們的,統統都是朕的!”
旁邊挺著懷胎八個月的大肚子仰面朝天躺在那里,靜靜聽著這對狗男女設計陰謀的女皇立刻說道。
“呃,好好,都是陛下您的,都是您肚子里那個的!”
楊慶趕緊回過頭說道。
女皇滿意地哼了一聲。
圓圓同樣這些年也沒生育,所以女皇陛下并不擔心張嫣手中那巨額財富便宜了別人。
張家也沒其他族人。
張嫣在北都的親屬此前也都被多爾袞泄憤弄死了。
而就在女皇陛下的龍床上,皇夫和皇夫干妹妹,一起謀劃他們這個xie惡的陰謀時候,兩千多里外的另一張床上,另一個陰謀也正在謀劃當中……
“那楊慶真能放過我們?”
大玉兒臉上依然帶著一層還未消退的粉色,看著濟爾哈朗的后背疑惑地說。
“太后,你不信我?”
濟爾哈朗一邊提褲子一邊說道。
“我們都這樣了,我又怎么可能不相信你,我只是不信那楊慶,萬一他包藏禍心,故意挑撥我們除掉豪格引發內斗呢?雖說那豪格對我頗多怨恨,但我終究是他額娘,若這樣對他總是于心不忍。更何況我們就算除掉他,他那親信也不少,若有人為他報仇勢必要打一場,我們如今就還剩下這些人,若再內戰豈不便宜楊慶。他無非就是一個口頭的答應,到時候咱們與豪格兩敗俱傷,他再趁機動手怎么辦?”
大玉兒拉著他的褲子,撫摸著他健壯的后背柔聲說道。
“那楊慶是守信的!
對于此事你大可放心,那楊慶至今未曾對人食言,欺負你們孤兒寡母他還嫌丟人呢,他不放心的只是豪格而已,若咱們把豪格的人頭送給他然后撤回建州衛的地盤,他肯定會履行承諾的。更何況無論他食言與否,咱們都得退到興京,這盛京也罷遼陽也罷,只要明軍進攻,咱們是都不可能守住的,只要有水運可通,明軍的巨炮可以摧毀任何城池,固守遼陽和盛京就是自尋死路。
只能撤回興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