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后,夜。
鄭王府的書房里,大清攝政王濟爾哈朗奮筆疾書。
話說鄭王可是春風得意。
如果不考慮未來的話,那他真得很快活!
就是考慮未來也沒什么!
楊慶的信譽還是有保障的!
話說他也沒想到,自己那死了幾十年的爹還能有這樣的用處,只要獻上豪格,博洛,福臨這些人,他就是大明的建州衛指揮使了。雖然得撤回山林中,但只要能活下來,只要族人還在,終究還是有希望,就算最差也能混個壽終正寢。
他都五十多了。
就算再活還能活幾年啊!
只要能不用被凌遲,不用被斬首橫尸街頭,他就心滿意足了。
大玉兒娘倆無足掛齒,就是待宰的羔羊,他想什么時候拎出來放血就什么時候,雖然他嫂子的身體還算讓他滿意,但這種時候豈能在乎什么兒女私情,再說那身體也早不是當年艷若鮮花時候了,嘗過味道滿足一下夙愿就行了。
博洛也是拔去爪牙的,而唯一難對付的就是豪格……
“給!”
他把寫好的親筆信遞給濟度。
“到興京后不用多說廢話,把圣旨和我的信給他,然后你留在那里就行,豪格優柔寡斷,真遇上大事根本沒什么主見,跟他說多了反而惹他生疑。什么廢話都不說,他反而下不了決心,他來之后你把楊慶的承諾告訴他的那些手下,他們不會做什么傻事的!”
他說道。
這時候豪格已經打著增援的旗號率領一萬清軍到達興京,但被這邊的命令止住。
大玉兒蓋章的圣旨已經寫好。
濟度帶著圣旨,帶著他的親筆信去傳旨就行,只要豪格奉旨而來,那也就是一刀砍死而已,對付這家伙并不難,豪格的脾氣他很清楚,優柔寡斷,一輩子難成大事。就算害怕到沈陽會被弄死,只要稍微哄一下,他也不會有抗旨的決心,就算有抗旨的決心也會臨陣退縮。
那就是個廢物!
否則當年也不會被多爾袞差點玩死了。
“父王,大前天夜里博洛把馬思忠這幾個叫到了他那里,不知談些什么!”
濟度說道。
“還能談什么,無非就是想拉攏住這些人重新奪權而已,都已經是踏進棺材里的了,由他去吧!他能給這些人什么?這盛京的銀子,糧食統統都在咱們手中,這些人客居咱們的地盤上誰給飯吃聽誰的,敢投博洛就等著餓死吧!他們不是傻子,這種蠢事不會干的!”
濟爾哈朗不屑地說。
濟度沒有再說話,拿著他爹的親筆信轉身就要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