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長安城的天氣逐漸變冷了一些。
家里有些閑錢的人家已經是扯上了幾匹布,給孩兒們準備起了過年的衣裳兒。
天氣雖然變得冷了幾分,但隨著天下承平。
長安城內的百姓們也是安逸了許多。
一大早,天空剛剛泛起了一絲絲魚尾白。
秦立桓便早早的起來了。
洗漱完畢后,秦立桓來到了蕭雪痕的房間之中。
一把拉起睡眼朦朧的蕭雪痕,“起床了,起床了!”
“公子帶你逛逛去,答應了你的!”
小丫頭撅起小嘴兒,有些不樂意了起來,“公子,這才什么時辰啊?”
“讓雪兒再睡上一會兒吧!”
“昨天被公子拉著打牌,一直到了丑時,現在才酉時呢,還不到戌時,讓雪兒休息會兒吧!”
蕭雪痕說完之后,又是一頭栽倒在了床上。
小丫頭實在是困到了極點,即便是和秦立桓對話的時候,她也是沒有睜開眼睛來。
這樣是放在以前,蕭雪痕早就收拾妥當,做好了與秦立桓一起出門的準備。
聽到蕭雪痕囔囔道,秦立桓也沒有再鬧他。
小丫頭抱著他的手睡了過去,秦立桓又是不好將自己的手臂直接抽回去。
索性便由著小丫頭抱著自己的手臂,他從一旁拿起了一本小說傳記類的書籍看了起來。
不過只是看了一會兒,秦立桓便覺得這書籍實在是乏味的緊。
也是,在這個時代的娛樂活動實在是太過匱乏了一些。
這些書籍也確實是枯燥無比,秦立桓又不打算做什么大儒,更是不會去看什么四書五經之類的東西。
這樣一來,秦立桓倒是有些后悔自己起的這么早了。
不過即便如此,秦立桓也不會突然將自己的手臂拿開。
畢竟自己把手臂拿開的話,勢必是會吵醒小丫頭。
秦立桓可不忍心這么做。
說起來昨天也是自己讓蕭雪痕與另外幾個小丫頭與自己打牌,才導致了眼下的景象。
女孩子家家并沒有像自己一般去打磨筋骨,自然是嗜睡無比。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有小丫鬟兒拿著臉盆走了進來。
“公子,你可是要洗漱一番!”小丫鬟兒問道。
“我已經洗漱過了,你退下吧!”秦立桓揮了揮手。
不過他又好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般,只見他又是抬起自己的右手揮了揮,“等一下,把臉盆留下!”
“是,公子!”小丫鬟兒將手中臉盆放在了秦立桓的附近。
“你先下去吧,若是有事的話,我自然是會找你的!”
“是,公子!”那小丫鬟兒看著蕭雪痕抱著秦立桓的右臂,也是暗暗的羨慕了一波。
不過也僅僅是羨慕而已,畢竟大家都知道蕭雪痕在這府中的與眾不同。
畢竟小侯爺當時差點與人火并,才將這小姑娘帶回了府中。
再看看蕭雪痕那俏到極點的臉蛋兒,想起蕭雪痕待人的善良。
小丫鬟兒也就沒了什么羨慕。
畢竟人與人之間的命是不同的,有些人天生就是貴命。
那是老天爺賞飯吃,實在是羨慕不來的。
秦立桓將蕭雪痕的劉海撈起,他小心翼翼的擦拭著蕭雪痕的臉蛋。
“這小妮子,還真是越長越漂亮了!”秦立桓小心翼翼的給小妮子擦著臉蛋。
那吹彈可破的皮膚就像是剝開了蛋殼的水煮蛋一般細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