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們沒有告知內部消息的義務。”次仁還是這句話,惹得林溪更是不快,喝了一大口牛奶,然后狠狠的咳嗽了起來,她剛想說什么,旁邊的路籌已經站了起來,一把捏住她的肩膀,對對面的兩個人說道:“時間不短了,小林能夠提供的線索有限,如果沒什么事兒的話,她現在需要休息,之后有什么問題可以隨時找我。”
“好啊!沒有問題。”次仁仍舊笑瞇瞇的,但顯然這場對話才剛剛開始,他似乎也沒有任何的介意。
看著林溪和路籌離開的背影,旁邊的德吉終于忍不住問道:“師父,林小姐跟方潔說的也沒什么出入,我看應該沒問題了把?”
“是啊,真的是一點兒出入都沒有呢。”索朗次仁看著林溪的背影消失在門口,慢悠悠地說道。
“這平原的女孩子可真是嬌嫩。”德吉一邊就著吸管喝咖啡,一邊看著林溪剛剛喝過的牛奶,回想她剛剛只是喝的快了些,就被嗆的咳嗽了起來。
“你說什么?”德吉剛才說話咕咕隆隆的聲音很小,次仁并沒有聽清楚。
德吉連忙搖了搖頭:“沒說什么。”但是心里卻開始泛起了嘀咕,他父親告訴他,長得好看的女孩子最會騙人,而且還是平原來的,就算說話像百靈鳥一樣好聽一樣真誠,那也不能保證是真的。
次仁卻看著對面剩下的一杯動都沒有動過的咖啡和大半杯牛奶嘆了口氣:“真是浪費呀。”
兩個人喝完自己的咖啡便向外走去,出來時,德吉突然拍了拍自己師父的肩膀,次仁順著他的目光往上看去,只見5樓的露臺欄桿上站著兩個人。
一白一棕一高一矮,可不就是剛剛才在咖啡廳跟他們分開的人?
不知道他們兩個站在那個地方干什么,兩個人靠在露臺的欄桿上背對著酒店的外圍,而是抬著頭看向酒店的屋頂上的大鐘。
過了會兒穿白衣服的女孩子搖了搖頭,似乎神情有些疑惑,但她手機的鈴響打斷了她的思緒。
女孩子說了什么話,嬌滴滴的,但在樓下的兩個人并聽不清楚,很快樓上的人便回去了。
“根據車隊里其他人提供的信息,路法醫這一隊是后來才加進來的,而且兩位都曾在一線崗位上,應該不至于做偽證。”次仁淡淡的說道,卻又不像是在肯定些什么。
德吉沒有吭聲,感覺自己的身邊似乎還若有似無的殘留著一股奇異的香薰味道。
“那兇手還是北子嗎?”德吉思索了一下問道。
次仁十分篤定的搖了搖頭:“不,絕不是。”
年輕人訝異于身邊人的篤定,從昨天到現在,他一直跟在這個人的身邊,所有的消息兩個人幾乎都是同時得到的,可是比起師父的從容與自信,他的心里卻空落落的,一點著落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