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認得她,猶豫了片刻還是走了過來。
冰涼的觸感讓人分外清醒。
蘇綰綰揚手就丟了出去。
哆地一聲清響,飛鏢牢牢地插在了“獵人”上。
和上次一模一樣,她接過飛鏢,等待著上面出現文字。
是一個“死”字。
隨后上面又出現了一行小字:南魯憂王墓。
這次上面沒有馬上出現箭頭。
“這是怎么回事?”蘇綰綰急著救大聰明,拿著鏢去問攤位上的人。
“因為距離太遠了,要到了附近才會有指示。”
“那這個憂王墓在哪兒?”蘇綰綰問。
蒙面人不耐煩道:“這是你的鏢,答案當然得你自己去想辦法尋。”
說完便趕她離開,去接待下一個人了。
“師尊,你知道憂王墓在哪兒嗎?”
林天風沉思道:“不知道。”
“但是有一個人應該有線索。”
蘇綰綰眼睛一亮:“師尊是說衛陵侯?”
當然,天下陵墓皆為衛陵侯府的后花園。
阮家進不去的陵墓的確有,但絕對是鳳毛麟角。
“你說憂王墓?”阮星河自打認識了蘇綰綰,說的話比過去的十幾年都要多。
“是的。”蘇綰綰看他臉上神情說不出的古怪。
結合著街上說書先生話本里的故事,她斟酌開口道:“是不是……這個憂王墓里機關重重、僵尸血尸不計其數,總之就是十分兇險?”
阮星河道:“兇險肯定是兇險的。”
“不過蘇姑娘也不用太過擔心,能讓我吃虧的墓沒有幾個。”
蘇綰綰納悶道:“侯爺的意思是在那里吃過虧?”
“沒有。”阮星河果斷否認。
“那是?”蘇綰綰瞟了一眼虞慶之,看他朝自己聳聳肩,表示不知道。
阮星河兩只手交疊在身前的膝蓋上,十指扣在一起。
“我是說,我沒進去過。”
虞慶之聞言放下茶杯:“阿阮,你都沒有進去過?”
“之前去看了一下,太過復雜。”阮星河抬頭看著房頂,那上面是靜心繪制的花鳥藻頂。
“那你家里有沒有記錄,里面是什么情況?”虞慶之握著扶手的手不由得收緊。
“歷代衛陵侯沒有人進去過。”
此言一處,有如一個雷在屋子里炸開。
“綰綰,你別去了。”虞慶之驟然陰沉下臉,喚手下人開始交代。
蘇綰綰知道他要干什么,連忙道:“我要去。”
“既然衛陵侯也不了解其中的情況,那就不必同去了。”
虞慶之聞言狠狠地瞪了阮星河一眼,那意思是叫他跟著。
阮星河把頭扭向一邊不理他:“我應當去,好歹也為衛陵侯府添些檔案記錄。”
“況且,也不是一點都不知道。”阮星河慢悠悠地說。
林天風關切道:“侯爺可否詳細說說?”
“不可。”阮星河目光炯炯地盯在他戴著面紗的臉上,“我所知的也不過只有一點。”
“里面有一口銅皮窨子棺。”
“傳說里面裝的東西,有關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