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觀章鈞豪,笑容就沒變過,嘴巴已經咧的能看見后牙槽。
并且他還在不斷的數著數,“五瓶,六瓶!安兄弟果然夠給力,六瓶二鍋頭下來還跟個沒事人一樣!果然不愧是酒神!”
安北平放下手中的兩個空瓶子,有馬不停蹄的打開兩瓶,繼續仰頭“咣咣”猛灌不止。
此時他臉上表情雖然還是很淡然,其實他心里已經開始有苦說不出,他發現自己還是低估了這高度二鍋頭的分量。
誠然他這些酒并沒有真正喝下去,但是嘴里的酒氣畢竟不是虛的,這些酒氣開始順著他的口腔進入到鼻子里,然后通過呼吸散發出來,很快被他的肌膚緩慢吸收到體內。
漸漸的,安北平的眼里開始涌現一絲酒意,臉上也慢慢開始變紅。
“臥槽!這二鍋頭的酒勁果然夠大,看來我得再加快些速度,要不然真的會被酒氣醉倒啊。”
安北平心下有些忐忑,自信心也沒一開始那么足了。
以前他雖然也用過這方式喝酒作弊,可是那時候也沒喝那么多白酒,而且酒得度數才三十多度,沒有二鍋頭的酒勁大。
“砰砰!”安北平把手上兩個酒瓶拍在茶幾上,一張嘴,吐出刺鼻的酒氣,朝酒糟鼻老頭和杜玉鳳問道:
“你們加起來一共多少瓶了?我這里已經喝完兩箱八瓶了。”
酒糟鼻老頭和杜玉鳳兩人眼里有些苦澀,枉稱自己還是白酒世家,結果連一個無名小卒都喝不過,兩人合力才喝了七瓶,離他還差了一瓶。
但是杜玉鳳嘴里卻不依不饒道:“小子,你別猖狂,現在才剛開始,鹿死誰手還不知道。”
安北平聳聳肩,冷笑道:“行,我奉陪到底。對了,我想問一下,這斗酒中途能上廁所嗎?雖然我人是沒喝醉,但是肚子里裝不了那么多酒啊。”
不算不知道,一算嚇一跳,這二鍋頭是一斤一瓶裝的,安北平連續喝了八瓶,也就是說他已經喝了八斤五十六度的白酒了。
杜玉鳳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聽宋哲冷哼道:“既然是斗酒,肯定不能上廁所,否則喝不下了就去上廁所放水,這場賭斗何時是個頭?”
宋哲的家族也是經營酒水生意的,他知道有的人體質特殊,酒精存在體內容易揮發,尤其是通過排尿,可以將大部分酒精排出體內。
他擔心安北平就有這種體質,要是他喝了八瓶,上個廁所排掉了四瓶,再回來繼續戰斗,那真是喝到地老天荒的節奏。
真要說起來,杜玉鳳就是這樣一個體質特殊的人,她的體質是耐酒精性,屬于那種怎么喝都不容易醉的人,再加上從小在家里經常喝酒,酒量本就比常人好,所以也堪稱女酒神。
安北平見宋哲說不許上廁所,他只得無奈攤手道:“那好吧,既然不讓上廁所,那我喝點茶,漱漱口應該沒問題吧?”
實在是他的嘴里有點燒的疼,再不緩和一下就要麻木了。
這次沒等宋哲開口,章鈞豪搶先說道:“斗酒本來就不禁喝水,這茶也算水的一種,當然可以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