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哲本來是想說不允許的,但是既然章鈞豪先開了口,他也不好再反對,畢竟茶的確可以解酒,那也要看分量而定,現在那小子已經喝了八瓶二鍋頭,這就不是茶能解掉酒氣的。
當即,安北平吩咐服務員上了一壺溫茶,喝了幾口,漱漱口,清除一些嘴里的酒氣,然后把嘴里的茶吐掉,開始繼續開喝。
這一喝,又是兩箱八瓶下肚,這就足足喝了十六斤二鍋頭。
此時酒糟鼻老頭已經喝趴下,在一旁抱著垃圾桶狂吐,無力再戰。
只有杜玉鳳還在面前支撐,但是看她的表情,也撐不了多久,算下來她也喝了足足十斤,原本白皙的臉龐已經紅得和猴子屁股一樣。
原本以她的體質,喝酒很少會上頭,可是今晚和安北平斗酒,用的是吹瓶的方式,這喝的有點猛,以她的酒量也快扛不住。
安北平看著大廳里地上擺的又五箱二鍋頭,這已經是喝完了前面七箱,章鈞豪吩咐服務員緊急去采購的六箱二鍋頭。
他毫不猶豫拆開其中一個箱子,又擰開兩瓶二鍋頭的瓶蓋,繼續狂灌。
今天晚上,果園池塘里已經醉了一片魚蝦蟹,甚至已經有絲絲酒氣在塘面上飄蕩開來。
杜玉鳳雙眼通紅,死死的盯著安北平,手上動作沒停,依舊舉著酒瓶在大口大口喝著二鍋頭。
只是她喝得有點急,不少白酒順著她的嘴角流經脖子,浸濕了她的衣襟。
忽然,她有一口喝的太急,嗆到喉嚨,頓時忍不住劇烈咳嗽起來,咳得眼淚都出來了,整個人看上去就如同帶雨梨花一樣。
“好慘!這不是欺負人嘛。”大廳里已經有人看不過去,低聲打抱不平道。
畢竟杜玉鳳長的還算可以,在這個看顏值的年代,長得漂亮的女孩子總是擁有更多的特權。
“切!站在說話不腰疼,這次賭斗沒輪到你頭上,你才能說這風涼話,真要輪到你的時候,我看你連殺了她的心思都有。”有人不屑道。
商場如戰場,一旦正式開戰,誰還會管你是男還是女?是漂亮還是丑八怪?只要敢擋自己發財的路,恨不得把他們通通弄死。
宋哲看到杜玉鳳還在勉強支撐,又看了看安北平仿佛跟個沒事人一樣,還在有條不紊的往嘴里灌著酒,看這架勢,似乎不知什么時候是個盡頭。
頓時,宋哲心中明白,今天這次賭斗自己算是徹底輸了,哪怕自己這邊再來一倍的人,再繼續喝下去,也不一定能贏。
宋哲上前一步,一把將杜玉鳳手里的酒瓶奪了過來,低喝道:“好了,杜小姐,不用再喝了,今天我們認栽。”
杜玉鳳聞言,忍不住趴在茶幾上,無聲痛哭起來。雖然她酒量很好,可畢竟才一個十九歲的女孩子,以前從來沒有遭遇過這樣的挫折。
宋哲放下酒瓶,看了眼安北平,這才將目光轉移到章鈞豪身上,咬牙切齒道:
“今天我認輸,按照約定,三年內我們宋氏集團不會進入吳州市市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