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夕鼻子里冷笑了聲,張開手將那碎屑灑在了地上,他將手心的殘余竹屑拍了個干凈,起了個身,來到了米豆旁:“想死?沒那么容易,你這小怪物著實有趣,來人,把這賤婢關到獸籠里去!”
“諾!”
米豆被門外進來的兩個將士帶走后,一直跪拜在地的紫桐才開始瑟瑟發抖起來,容夕耷拉著眼皮,走到了她的跟前:“你回去告訴玄祖,我定會好生照顧燃歌,你走吧。”
紫桐面色慘白地爬起了身,失魂落魄地謝了聲王爺,便跌跌撞撞地逃了出去。
容夕仍在氣頭上。
他剛出茶舍,便撞見那鹿燃歌踱步到了棧道的邊緣,微張著雙臂,身子向那腳下洶涌奔騰的河水倒去。
他一個飛步上前,似是輕燕,攔腰將她帶回了棧道,一陣懸空和眩暈后,她仰著臉看著他,他見她落淚了。
“何事如此斷腸?”
“妾身只是無意失足……”
他一臉的不信,瞇著眼:“從前我待你不好?”
她將臉撇向一側,搖了搖頭。
“那你為何尋死?”他逼問。
“夫君,妾身累了……”
她想要將他推開,卻被他的臂膀勒得更緊,她無心與他再打情罵俏,心中只有失去至親之痛。
“你可知你那小丫頭被我留在了軍中?”容夕邪笑著,另一只手用骨扇,撩起了她的裙衩,她掃了眼四周,雖說這片場地已被官軍把守,但山上卻是有百姓透著窗看向了這里。
她僵硬著身子,他的骨扇從她大腿處開始慢慢地向上撩,越來越高。
“夫君留下米豆,是要做什么?”鹿燃歌只好仰著臉,好聲好氣去問。
只見容夕笑容更甚,此時,那骨扇已將裙衫撩至了更高之處:“這小怪物今日口出狂言,本王已將她安置在了該去的地方,你若是能取悅本王,讓本王足夠高興,她自然不會有事。”
她微張著嘴,從前那個令她又恨又怕的容夕,又回來了?
他是不是永遠溫柔不過一日?
她越想越煩,在他懷中死命掙扎著,還在他肩上用力咬了下去。
他疼地微擰了眉,但還是將她抱進了那山野間的灌木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