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璇在思考著……
“怎么不說話?想什么呢?”
王曉爽看眼李璇說。
“哦,沒什么,餓了,等菜呢。”
李璇敷衍的說。
“對了,你說同學們失蹤是怎么回事?”
王曉爽突然問道。
李璇驚住,壞了,冬冬同學自己哪認識?知道冬冬在這個城市出現都是偶然。
“哦,這不剛換的手機,他們的聯系方式都沒了。”
“你不會找他們去啊。”
“嗯,等有時間的。”
李璇眼睛看著別處。
“我記得你說快畢業了,對了,你學什么專業?”
王曉爽問道。
李璇又懵了,什么專業?對呀,冬冬是個大學生,快畢業了。
“我學的是土木專業。”
李璇瞎編道。
“我也沒畢業呢,我后年畢業。”
王曉爽說。
李璇的心終于落地,姑奶奶可別問了,再問要露餡,正好王曉爽說自己,趕緊問她。
“你是什么專業?”
李璇問道。
“數學,該死的數學,都是老爹叫我學的,說以后會算賬,那些狗屁公式真難啊。“
王曉爽說。
“是呀,我數學也不好,好歹你上了,要是我,估計都考不上。”
“啥呀,都是老爹幕后操作,真才實學,我也考不上。”
王曉爽直言不會的說。
這時,服務生已經上菜。
“酒呢?上酒。”
王曉爽像是在家一樣。
“好的,女士,喝什么酒?”
“你喝什么酒?”
王曉爽問李璇。
“第一次見面喝啥酒來著?就那樣的酒。”
李璇思考的說道。
“對呀,你看我這記性,必須喝第一次見面酒。”
王曉爽很漢子的說。
李璇沒經歷過這樣生活,也沒有跟像王曉爽這樣的人接觸過,但這樣的生活李璇喜歡,太好了。
無憂無慮的喝酒,沒有什么官場,沒有爾虞我詐,就是純享受酒的味道。
這點李璇很喜歡。
痛痛快快的喝,淋漓盡致的吃,不用考慮吃相,不用考慮什么咀嚼聲音,盡管吃、喝。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兩人的臉都被酒精染成紅色。
王曉爽突然想感恩領班。
“服務生!”
門開,服務生進來。
“女士,請吩咐。”
“領班呢?叫,叫領班過來。”
“對不起,女士,今天領班休息。”
“啊?她,她電話多少?你給她打,我接。”
“對不起女士,我們工作期間不許帶電話。”
“用,用我手機打。”
“對不起,女士,她電話我不知道。”
“你,你這服,服務生咋當的?一問三不知,你想不想干了?”
“對不起,女士,我真不知道。”
“去吧,去吧,完蛋貨。”
“好的,女士。”
“你說,奇怪不?一問三不知。”
王曉爽對著李璇說。
“你,你找領,領班啥事啊?問,問我,我知道。”
李璇喝的有些多,已經胡言亂語。
“哈哈!你,你知道?哈哈!我要感、感謝領班讓咱兩相識,哈哈!”
“哈哈!哈哈!”
李璇跟著大笑。
長這么大這是李璇頭一次開懷大笑,他已經久違了笑聲,還是在喝多的情況下。
酒精好處就是麻醉神經,讓飲者忘記很多事情,刺激飲者興奮,露出偽裝很久的真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