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酒精對于悲痛者,那是“借酒消愁愁更愁”。
王曉爽雖然喝多,但沒有和李璇近一步接觸的感覺,不像上次與冬冬,她不怎么喜歡現在的冬冬。
李璇似乎忘了自己身份,他說話越來越“不著調”。
王曉爽在酒精的作用下,聽李璇講話稀里糊涂。
不知道李璇在說什么。
突然,李璇的手機響起“滴滴”聲,李璇一愣,他拿起手機一看是“媽媽”發來的。
李璇清醒很多,得回“媽媽”來電,否則自己身份肯定露餡,我是冬冬,哎呀,可不能喝酒,容易壞事。
媽媽:我知道你在和王曉爽喝酒,怕你興奮誤事。
李璇:你,雜么知道的?
由于酒勁,他把“怎么”打成“雜么。”
媽媽:我派人跟蹤了你,上次的警車就是我叫去嚇唬兩個流氓的。
李璇:好樣的,你感的不錯。
他把“干”打成“感”
這是喝多的表現。
媽媽:好的,李總,你早點休息吧,房間都給你訂好了,酒店三個八房間。
李璇:好。
“又,又在和媽媽聊天?”
王曉爽眼睛癡迷的說道。
“是,是,還是媽媽關心我。”
在秘書的“警鐘”下,李璇又回到冬冬身份。
他差點露餡。
假如王曉爽沒喝酒,李璇已經被識破,但王曉爽喝多了,她大腦接近“癡呆”狀。
酒后聊天兩人是“驢唇不對馬嘴”。
王曉爽就感覺李璇怪怪的,說話很難理解。
李璇根本不聽王曉爽說了什么,只管自己發泄。
兩個“酒鬼”怎能對上話?各說各的。
蔣一涵的寢室內。
“快過節了,大家有什么打算?”
王妮問道。
“我呢,回家,看我媽去。”
蔣一涵說。
她媽媽手術完在養病期,所以蔣一涵有時間就回去看媽媽,她與王曉輝徹底斷絕關系。
“你呢?”
王妮問李曼。
“我……不知道呢。”
“珊珊得和輝哥過吧。”
王妮看向張珊珊。
張珊珊真不知道自己怎么過,她已經很討厭王曉輝,但趨于對金錢的渴望,她離不開王曉輝。
“你咋過啊?問我們這么多。”
李曼看著王妮說。
“王強們約我去爬山,不知道你們想去不?這不,我挨個問你們一遍嘛。”
“啊?爬山?”
李曼驚奇的看著王妮。
“是啊。”
“那我也去。”
李曼高興的說。
“我一猜你就得去。”
王妮好像看懂李曼的心。
“你最懂我,妮妮。”
李曼說。
“好像,他們要帶冬冬一起爬山。”
王妮說。
“啊?冬冬好了?”
李曼問道。
“能爬山估計是好得差不多了。”
王妮說。
張珊珊一愣,冬冬好了?那可太好了,大事啊,我得告訴輝哥……
“沒準我也去呢。”
張珊珊說。
大家很奇怪的看著張珊珊。
自從張珊珊跟王曉輝后,蔣一涵對張珊珊沒有說什么,她太愛錢了,雖然自己也不討厭錢,但王曉輝的人品使蔣一涵惡心,她一直向勸勸張珊珊離開王曉輝,但覺得不合適,自己剛跟王曉輝分手,勸張珊珊離開王曉輝有點……
所以,蔣一涵一直與張珊珊保持正常關系,她并沒有感到張珊珊搶了自己男友,只是可惜張珊珊跳進火坑。
張珊珊拿起手機在給王曉輝發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