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為我看清了這個社會的真相。”
這話怎么聽怎么中二,恰在此時,一彎眉少女端著一碗湯藥走來,“頭兒,喝藥了。”
“不喝不喝,每次都說不苦,可每次苦死個人。”土匪頭兒皺起眉,在少女要到她面前時,一下蹦到了幾米遠。
“姑奶奶,這就是我說的懂藥理的妹子吳柳,吳柳每天清晨都會出去采草藥,你要想要什么草藥,可以問問她有沒有。”馮臼道。
“臼哥,你謬贊了,我哪里稱的上懂,不過略知皮毛而已。”
兩人開始商業互夸起來。
互夸了一會,吳柳走到她面前甜甜一笑,“姐姐,初次見面,你好!我叫吳柳,吳是口天吳的那個吳,柳是柳樹飄飄的那個柳,之前頭兒和各位兄弟承蒙你的照顧,真是太麻煩你了!”
妹子是不是誤會了什么?
她來這里可從來沒有照顧過他們,不但沒照顧,還扁了他們一頓。
“怎么回事?”她以眼神詢問馮臼。
馮臼眨眨眼,走到她面前道,“姑奶奶,承蒙您的照顧,真是麻煩你了。”
一個個怕是有斯德哥爾摩綜合癥,她這么想著,將頭側到一旁,心虛的回答吳柳道,“不,不麻煩。”
“姐姐,你別這么謙虛哦!你現在可是我的偶像呢!”吳柳說著,將藥婉遞給馮臼,取下的腰間軟鞭道,“頭兒,我數三聲,三聲后你不乖乖喝藥,你就等著給這片麥田收尸。”
“別呀,柳妹!”
“一!”
“行行行,我喝我喝,別動那片麥田。”
土匪頭兒不等吳柳數完三聲,就一小步一小步挪了回來。
回來后,他視死如歸的看了眼湯藥后,仰頭一口喝下。
“乖,頭兒,這就對了,來,張嘴!”吳柳摸摸土匪頭兒的頭,從腰間錦囊里的白瓷瓶里倒出一粒蜜餞。
這一幕怪溫馨的,從吳柳眼中,左心儀似乎看到了自己的過去。
過去,她也是這樣對她師父的。
師父啊師父,你到底在哪里?
她出神的想著,一道驚慌不合時宜的聲音卻在此時響起。
“不好了頭兒,我們的線人被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