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紙條上寫的賭注,寒月后背出了一身冷汗。
她附身到這具身體有一段時間了,左心儀究竟是什么時候發現的。
“看來你已經知道了。”她走到左心儀面前道。
“知道并不難,你前后不一的言行不讓人懷疑簡直是奇怪了。”
“實話說吧,你要我離開這具身體我可以離開,畢竟我輸了,愿賭服輸嘛!可現在我還不能離開,這具身體……這具身體在我附上去的時候已經是奄奄一息,不但有外傷,還有內傷,更重要的是這具身體的神魂遭受到了重創,總之現在全靠我吊著這具身體原身的命,若是我離開,這具身體立馬會走向死亡。”
“這么說你還有繼續霸占這具身體?”左心儀皺了皺眉。
“我的朋友,不要說得那么難聽,要我離開也可以,你得先喚醒我保存在女神雕像下我的身體,并且治愈這具神魂受了重創的原主。”
“你的身體在女神雕像那?”左心儀聽到這眉頭皺的更緊。
“這么說,你也是這個世界的人了?不但是這個世界的人,還是舊人類?”
“對的,我的朋友,你很聰明。”寒月道。
“把這個吃下去。”左心儀從她的雙魚玉佩空間里取出一個綠色的袖里乾坤袋,然后打開袖里乾坤袋,從里邊取出了一個白色的瓷瓶。
拔下白色瓷瓶上的藍色塞子,她倒出一粒散發著清香如同巧克力的藥丸遞給寒月。
寒月接過藥丸,不疑有她,大口吃下了藥丸,吃下藥丸后,她覺得身體有一陣暖流涌過。
那些暖流流經四肢百骸,慢慢修復著這具受損的肢體。
修復到一定程度,本來很是舒適的暖流突然如洪水般洶涌起來,她的四肢漸漸有了一種如被點了一般酥酥麻麻的感覺。
左心儀一直在觀察著寒月的表情,看到寒月這痛苦的表情,她趕忙從她的雙魚玉佩空間里又取出了一個黃色的袖里乾坤袋。
打開黃色的袖里乾坤袋,她從黃色的袖里乾坤袋里摸出一個紫紅色的瓷瓶。
拔下瓷瓶上紫紅色的塞子,左心儀倒出一顆紫色的有股淡淡梔子花香味的藥丸。
“快吃下去,吃下去就不會痛了,只是”左心儀還沒有說完,寒月立馬奪過她手中的紫色藥丸就咽了下去。
紫色藥丸果然有效,她一吃下去就不疼了,只是不疼是不疼了,她的四肢卻是緩緩無力了。
“你給我吃的是什么?為什么我現在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這個是麻醉丸,吃下去當然就沒有力氣了,我剛才想和你說,可是我還沒”
“行了行了,知道了。”寒月再次打斷左心儀,“這個麻醉丸的藥效幾小時?我要不要等到天黑?實話說,這里天黑是比較危險的,天黑后,就會有變異了的野獸出沒。”
“變異了的野獸?什么樣的?說來聽聽?”左心儀聽到變異的野獸很是感興趣,她的眼睛倏地亮了起來。
寒月沒有錯過左心儀眼中的那一抹光亮,因此她有恃無恐道,“先告訴我還有多久我再和你詳說。”
“八個小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