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好意思說,你襲擊我...”還沒說完,云襄一個凌厲的眼神,她不禁有點心虛,這人這么兇,眼神都可以殺人了。只好繼續說道:
“嘉林郡主從趙王爺那里偷聽到,一個很關鍵的死囚被秘密處死,扔在亂葬崗,找到這個死囚,就可能找出線索,順騰摸瓜揪出皇城外刺殺案的背后操縱者。”
云襄依舊神色凝重,前后理了脈絡,點點頭,原來是這樣,可是一轉念便又笑起來:“溶兒妹妹昨夜獨自一人前往亂葬崗,不懼堆積如山的尸體,強忍令人作嘔的尸臭,也要為我揪出幕后操控者,這番為我打算,果然對我一網情深,我無以為報,唯有以身相許!”手一拱,行了一個禮。
...
這人太善變,正經不了幾時又是如此厚顏無恥,白了云襄兩眼:“禽獸,我還沒有成年!”花月溶雙手一抱,雙頰通紅跳到床上,這會兒腳踝更痛了,她再也忍不住,環抱著膝蓋坐著,便一把脫了襪子,亮出雪白,秀美的小腳丫,明晃晃的映入云襄眼簾。
云襄一驚,前兩天聽說將軍府為了教習這個心頭肉,請了遠近聞名的韓嬤嬤,這丫頭真是白學了,難道韓嬤嬤沒有告訴過她女孩子的腳就是貞操,不能在男子面前露足,這丫頭大大方方的露了兩只小腳丫,絲毫不避諱自己,到底是個什么意思,赤露露的誘惑?還是假裝不懂暗示?突然一拍腦門,想什么呢?她還不到十四歲,哪里來這種心思。似乎又回想起六年前,離開前的那個中秋夜晚,一個門牙滲血,哭腫了眼,一本正經花月問他喜歡她嗎?愿意當她的夫君嗎?本是個兒時的鬧劇,當時還真想著如果將來有機會活著回大夏,而她要非要嫁給自己,那就娶了她養在府里便是,也沒有什么大不了的,可6年過去了,誰還會去在意兒時滑稽的約定,可現在呢?不管有意還是無意,看了這丫頭的腳,花月溶可能忘了,她還沒到十四,可他已經十六整了,已過了冠禮,現在這情況到底娶還是不娶,反正再過不了半年他也完成及笄禮,可以婚配了。
屋子里瞬間就安靜了,云襄還是試探的問了下:“韓嬤嬤沒有教過你不能在男子面前露足嗎?若是男子看了女子的足意味著什么你知道嗎?”
“她還沒講到那點就被我氣回御史大人府了”。
果然不出云襄所料,這丫頭太獨特,完全不懂禮法,對男女之事絲毫沒有概念,不過也甚是可愛,突然眼尖得看到花月溶腳踝有處紅暈,應該是昨夜在亂葬崗扭傷了腳,反正都看了人家的腳了,不娶那就真是禽獸不如了,索性到旁邊柜子里找了跌打傷藥,也不問她同不同意,強制拉過她的腿,在腳踝處涂了藥,大掌就開始搓捏起來,屋子里瞬間傳來慘叫的聲音,不絕于耳,眼淚水已經奪眶而出。
這是六年重逢后第一次這么近的距離相處,花月溶看著云襄驚為天人的容顏不自覺咽了咽口水,心臟跳動的聲音幾乎要炸穿她的耳朵,呼吸也不順暢,臉頰緋紅,驚嘆世間竟有如此美男子。
“以后不準在其他男子面前露足,更不許其他男子碰”!云襄的命令的聲線響起,手掌的力度卻越來越溫柔,小心翼翼像呵護一只剛孵化的小鳥,生怕弄疼了她。
花月溶這才回過神來,盡然有些結巴:“為...為什么?”
云襄邪魅要殺人的眼睛狠狠剜了她一眼:“不用知道為什么,你只要記住除了我誰也不能看,誰也不能碰!”
“那,那要是有人看了,碰了呢,怎么辦?”小心,試探得小聲問道。
殷紅的唇冷哼一聲,眼里滿是怒火:“戳瞎他的眼,砍斷他的手!”心想這人竟然這是個什么理,嘴一嘟,正想罵他殘暴,沒人性,云襄動作干凈迅速,只聽咯吱一聲,花月溶腳踝一陣劇痛,似乎骨頭都已經粉碎了,伴隨的是一聲鬼哭狼嚎的長叫。
“穿鞋,帶你去見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