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驚聲尖叫,瘋狂怒吼:“你不要臉,無恥!你不得好死!”
“噓,小聲,小聲一點,你知道隔壁住了人,是誰嗎?你可能想不到,李嬤嬤是我的人,我讓她以帶花三公子來為母親祈福之名,帶花三公子過來上香,可是花三公子突然身體不適,在隔壁禪房休息,你要不要試試,看能不能把花三公子驚擾過來,看看自己的母親這副淫蕩面目!”
李嬤嬤是從小伺候花月霽長大的,沒想到竟然是夏侯淵的狗。
這一切都是這個禽獸安排的吧,花月霽應該不是身體不適,只是被下了藥,蕭離沒有想到這個禽獸如此不要臉,憤怒道:“霽兒還是一個孩子,你要是敢動他,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噓!跟你說了讓你小聲點,你怎么就不乖,這個催情藥是我找人特制的,女人服了這個藥與男人交歡后,胸口會沉淀一塊淺色的紅暈,且香味永留!”
夏侯淵鼻子在蕭離脖頸出噴灑著熱氣,一把扯開了她胸前的衣襟,蕭離胸口陣涼,一小塊淺紅色的紅暈在右胸上清晰可見。
“花鶴天難道嗅覺有問題,或者眼神不對勁,十三年竟然沒有發現異樣?”手指開始在她胸前游離,一陣又一陣的輕蔑笑容。
“你到底想干什么,你這個禽獸不如的東西!無恥之徒!”蕭離怒且壓低了聲音,從來沒有想過這一場惡夢還會重演,她幾乎已經不想活了。
夏侯淵一陣冷笑,邪惡的眼睛無不散出猥瑣:“呵呵,你以為你還像年輕的時候,小姑娘一樣,水靈靈得,招人心動嗎?我告訴你,你這等年老色衰的老女人,我現在對你可不感興趣!我僅僅是想和你成為一家人,成全溶兒與塍兒的婚事,犯得著你不惜自損也要阻止嗎?”
這個禽獸此番動作竟然是為了那門婚事?還沒等蕭離開口,夏侯淵邪惡得沉聲說道:“我只給你一次機會,說服花鶴天,說服溶兒,咱們結為親家,相親相愛一家人!具體怎么做,你自己看到辦,你要是敢說個不字,我立馬叫花三公子進來,我不介意委屈自己,和你再歡好一次!若這件事情沒有辦成,我有的是辦法讓花鶴天知道,讓全大夏的人知道,戰神將軍夫人,是十足的蕩婦一個!”
夏侯淵松開了蕭離,一把將他之前撕下的衣襟扔在她的胸前,推門而出!
蕭離不堪回首的傷疤,被這樣活生生得撕扯開來,血淋淋得痛!再也忍不住,捂住嘴巴生怕哭出聲來!
到底要怎么樣,才能逃過這個禽獸的毒爪,到底怎么樣,她才能夠正常得生活,是不是只有自己死了,才會落個干凈。
最后,她選擇堅強,她選擇好好地活著,畢竟,她還是有自己在意的人,有自己深愛的人。
蕭離整理好自己的儀容,看不出有任何異樣,和林嬤嬤一起,乘馬車,一路上開始盤算著,如何是好,首當其沖是要解決李嬤嬤,這吃里扒外的狗!難道真的要為了自己的聲名對不起溶兒?溶兒應該也是不反感夏侯塍的,若夏侯塍真能真心待溶兒,也不是不可以,花鶴天不知道夏侯淵的真面目,只要說服溶兒,花鶴天不會有任何異議,可是如何才能說服花月溶?蕭離一陣頭疼,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若是能請夏皇賜婚,那應該就沒有問題了!此時的馬車,緩緩回到了將軍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