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幾日,蕭離的內傷調理得差不多了,已經可以在將軍府的院子里,修剪自己種的花草,初秋時節,院子里開滿了菊花,百合,還有含苞待放的曇花,蕭離一向都是親自打理這些花草!
一個不留神,剪刀竟然劃破了手指,吃痛一縮手,淌出血來,怎么心還是靜不下來?如此不吉利!
此時,蕭離的隨身嬤嬤林嬤嬤神色慌張得過來,湊進蕭離的耳朵嘀咕了幾句,便遞給蕭離一張紙箋,蕭離打開紙箋,上面只寫了兩個字,“女青”,另外還有一張小圖,是標識好約見地點的示意圖,蕭離面色凝重,胸口得起伏加快,內臟一陣絞痛,狠狠得捏緊信箋。
緩了緩氣,便叮囑林嬤嬤,為自己準備披風和斗篷,稱要去云凈寺上香,由林嬤嬤作陪。
蕭離進了云凈寺,稱要與元量法師請教佛法,打發了車夫,讓他晚點來接自己,林嬤嬤留在大殿,與法師討教佛法,自己便走進了一間云凈寺里最偏僻的禪房。
蕭離推門而入,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背對著,在等她,蕭離沉聲問道:“你找我來所謂何事?”
男人轉過身來,赫然正是夏侯淵,夏侯淵不再是人前一本正經的樣,突然一副放蕩不羈的嘴臉,一把抓住蕭離的下巴,嘴巴湊近她,輕蔑說道:“跟故人敘敘舊而已”!說罷,夏侯淵開始用他嘴唇上的胡茬,摩擦蕭離的圓潤的耳珠。
“放肆!”蕭離大怒,反手準備給夏侯淵一個耳光,夏侯淵哪里會讓她得逞,立馬反擒扣住她的手!
“怎么?將軍夫人當慣了,搞忘自己什么身份了嗎?”夏侯淵不知廉恥得咬了咬她的耳珠,蕭離頭皮發麻,渾身一陣痙攣,一陣惡心。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蕭離的怒氣越來越盛,胸口使勁起伏。
“是嗎?那將軍夫人是如何得知這個老地方的?難道這只是一個巧合?”夏侯淵不慢不快的娓娓道來。
蕭離頓時作慪,幾乎要吐出來。
“要不要,我來幫你回憶一下,情景重現一下!再次溫習一下,當年的翻云覆雨!”
說罷,夏侯淵已經將蕭離一把拉進懷里,取出來一枚藥丸,在蕭離面前晃了晃:“你還記得這是什么嗎?”
蕭離瞳孔放大,屈辱的過往一點一點在腦子里回憶起來。
十三年前,這個禽獸就是給她下了這種催情藥,也就是在這間禪房,任憑她如何掙扎,任憑她如何求饒,任憑她如何呼救,始終沒有用,任憑這個禽獸在自己的身體上狂咬,任憑這個禽獸在自己身體里侵犯,蹂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