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襄恭敬地扶起夏皇云昊,捂了捂他的胸口,給他順順氣,安坐在龍椅上。
回頭對著還有一口氣的云贏冷聲說道:“世上最蠢之人,莫過于本是庸碌之輩,卻認為自己有曠世奇才,謀以忍為尊,今日即便我不及時趕到,你也必死無疑,你以為自己輕而易舉就能登上至尊帝位嗎?一葉障目,不見泰山的東西,簡直愚不可及!”
云襄邪魅的眼睛若有所指的瞄了一眼一旁以護駕之名的趙王爺,趙王爺臉色下沉,不作聲響。
云襄殷紅嘴唇一牽,冷笑道:“王叔這不也是制服了羽林軍虎字營,前來護駕嗎?就算我不來,王叔一樣能將亂臣賊子一并鏟除!是吧?王叔?”
趙王爺眼色深沉,面無波瀾說道:“那是自然,本王對陛下忠心不二,定不會放任亂臣賊子犯上作亂!”
云襄的箭術精湛在于一箭穿心,但不會讓人立馬死去,讓云贏在死前受盡死亡的折磨與恐懼,云贏雙眼充滿憤恨,震驚的眼神瞪著趙王爺,嘴里貌似說出了一個“你”字,便氣絕身亡了!
趙王爺請了罪,帶領虎字營羽林軍退下。
…
突然云襄踹了一下花月溶的小腿,花月溶一個踉蹌,正要用眼睛狠狠剜他,云襄給了她一個眼神,擺了下脖梗,花月溶這才醍醐灌頂,雙手一拱:“花月溶見過陛下!”
夏皇打量了一下這個女孩,突然恍然大悟,咳了兩聲:“你是?花將軍的女兒?”
花月溶自小就沒什么禮數可言,花鶴天甚是頭疼,花月溶此刻卻有些緊張,很是不解,小時候見到夏皇,也沒有這種緊張感,難道是?這個老人不光是大夏的皇帝,還是云襄的父親,將來就是...
??那必須不能失了禮數,要給夏皇留下好印象才行。
花月溶觀察了下夏皇的眼色,雙眉一皺:“陛下,我是花將軍的女兒,花月溶,小時候陛下見過的,不過溶兒方才觀察了一下您的眼睛,您應該是中毒了,才導致身體不堪重負!”
云襄對花月溶的冒失之舉感到心驚膽戰又頭痛,都知道夏皇是為了追求長生術,才被術士搞成如今這番模樣,這直接毫不隱晦得點了出來,夏皇臉上定是掛不住,會不會直接惱怒,給她降個什么罪。
不料想夏皇非但沒有惱怒,還微微笑道:“那溶兒覺得,朕是中了何毒?”
花月溶支起了腰,兔子一樣蹦到夏皇面前,湊近夏皇的眼睛,仔仔細細再看了一遍,眉心又一皺:“陛下,您張開嘴,我再看看您的舌頭!”
云襄頓時又是一驚,捏了一把汗,恭敬得說道:“父皇,溶兒她...”
夏皇手一招,并不惱怒得說道:“無妨”,張開了嘴,花月溶仔細看了看,隨后狐貍眼轉了一轉,有了主意,腰間掏出了一個瓶子,說道:“陛下,您這個毒已經不是一朝一夕了,一般的藥對您沒有用,我這個是解毒丹,是從南疆金剛王眼鏡蛇的毒液里提取并加其他珍貴藥材研制的,能解百毒,陛下要不要試一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