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皇震驚一下,皺起了眉,云襄心里一緊,糟糕,這下涼涼了。
“溶兒休得胡鬧!”只能嗔怪得責怪她一下,以免夏皇惱怒,不可收拾。
“哎呀,我觀察了一下陛下的眼睛和舌頭,確定是一種蛇毒,雖然我不知道是什么蛇毒,但這解毒丹是毒蛇之王身上提取出來的,我上次被赤紅大蟒蛇咬了手臂,也是靠這個解毒丹保住了小命!”說著,便把手臂亮出來,兩枚毒蛇留下的牙印清晰可見。
夏皇震驚的眼神一定,貌似有點感興趣,卻還是不感輕易嘗試,百般猶豫。
“陛下,試一下也無妨,反正死馬當活馬醫...”
只見云襄的臉色一沉,鐵一樣青,隨即立馬改口:“呃…是死龍當活龍醫...”
云襄一副慘不忍睹的閉了一下眼睛,不忍直視。
“話糙理不糙,反正也沒什么損失,萬一有奇效呢?”
突然云昊一震,想到了什么,驚慌說道:“老四,椒鳳殿,芙蓉院!快去,恐是快來不及了!”
云襄依舊鎮定自若,波瀾不驚,勝券在握一般。
“父皇莫急,月霖和白琦分別去了椒鳳殿和芙蓉院?父皇這邊情況緊急,我們是分頭行動的。
云襄開始娓娓道來此次行動的整個過程。
自西隴突然爆發戰爭,花鶴天,花月霖領軍西政,隨即就爆發了南疆戰爭,大夏朝中無人可派,朝中有人極力推薦四皇子云襄,理由是云襄從西隴回來后手上有一點兵權,并在東南邊境與大榮帝國的昭王爺穆禹楓有過小規模的兵戎相見,且云襄心思縝密,便是最佳人選,花鶴天用兵如神,等云襄帶領五千人馬拖延南疆軍作戰時間,等花鶴解決完西隴戰事再與云襄會師,云襄敏銳得覺察出這是一個驚天陰謀,正常情況下,云襄五千人根本無法與十萬大軍抗衡,所以這場陰謀首先第一矛頭便是要鏟除云襄,其次無論花鶴天是勝是敗,歸途都需耗費些時日,皇城都無大軍駐守,正是發動政變的好時機。
可是他們沒有算準的是,云襄不僅沒有困死在南疆,反而僅在被圍困三天三夜,并在花月溶的神助攻下,不費一兵一卒,便平定了南疆。
南疆王烏術爾被花月溶斬殺,太子印一現,朝堂上策劃這場政變的人如熱鍋上的螞蟻,急切提前發起政變,意圖在云襄回來之前登上帝位,他們又沒有料到的是,云襄浩浩蕩蕩領著一萬南疆軍,行程肯定慢,所以云襄便找了與自己身材相當的士兵,偽裝還在回大都的路上,而和花月溶一起,喬裝快馬秘密回了大都。
不曾想在回到大都城門附近,遇到了提前快馬回來的花月霖,而能順利進城,進入大夏皇宮,且第一時間掌握龍錦殿狀況的關鍵人物,就是白琦,云襄帶五千兵馬出征南疆時,任憑白琦如何跪地懇求,以死明志,云襄都下了死命,必須留守大都,觀察謀劃,等他歸來,作為云襄手下第一親信,在云襄身邊跟隨多年,智謀與膽識都是上成,西城門輪崗換防的人,便是白琦帶領的端王府私兵,所以輕而易舉云襄,花月霖和花月溶就進了城,換了豹字營的軍服,隱藏在豹子營的端王府私兵,接到命令去御史大人府上請秦君羨,兩人進入府內就替換成了花月溶和云襄,佯裝秦押著秦君羨,堂而皇之的進入皇宮,到了龍錦殿等待時機。
而云襄猜測,龍錦殿有重兵把守,情況十分緊急,靳明皇后的椒鳳殿,以及生身母親的冷宮芙蓉院,必定有危險,無論自己猜測是否準確,他都不能冒險,便差遣花月霖趕往椒鳳殿,白琦趕往芙蓉院,果真算無遺策,云襄的厲害之最,就在于無論何種境地,都能保持清晰頭腦,不亂陣腳,細節把控到極至,云贏?八輩子都趕不上!
而白琦也發現,虎字營動靜不一般,趙王爺之心,昭然若揭,他本就領著羽林軍虎字營在龍翔殿外,云襄猜測,若是云贏成功逼迫夏皇寫了禪位詔書,他便以云贏弒君謀亂罪名,將云贏就地正法,若是有所算變動,就沖進去以救駕之名,跟此事撇清關系,好一個兩面三刀的人,云贏也不過是趙王爺的棋子,而這一切,都瞞不過云襄的眼睛,所以在云贏死之前,說他一葉障目,不見泰山,愚不可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