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小曦迷迷糊糊睡著時,忘了吹滅拔步床里的燈燭,打開拔步床的錦帳,里面的燭光便能透出來,讓房間不那么黑,可以清楚地看到對面人的面龐。
陸小曦聽到那句:“傻丫頭,還能是誰,你海子哥唄,快開門。”便沓上了鞋瘋了一般的跑到門口給嚴歡打開了門。
門打開映入陸小曦眼簾的是在嚴歡臉上看不到的覃宴海朗朗的笑臉,沒有心機,幾分陰柔都不見了,陽光而燦爛,他扶著門框道:“今天不是我們大婚么?你怎么把我趕出房了?你什么時候把嫁衣換了,我還沒看夠呢。”
陸小曦湊到他身側聞了聞,聞到一股濃濃的酒味,她有些失望,原來是喝了酒才會這樣。她扶住了他的手臂把他拉到了房里的一張紫檀玉面圓凳上坐下,準備穿件衣裳把他送回去。
結果她剛把他摁坐到圓凳上,準備去衣架上拿衣服,他卻一把攬住了她纖細而柔軟的腰,她便一下被攬坐到他腿上,雙腳懸著空,被他結結實實摁到了懷里。
遂怕摔跤的自然反應,她雙臂圈起摟住了他的脖頸,熟悉的蜜合香味讓她醉到了他的懷里。
因為是寬衣后又起來的,所以嚴歡只穿了薄薄的白棉中單,而由于今日大婚,陸小曦的里衣亦是一身大紅,薰籠里的炭火很旺,屋內溫暖如春,陸小曦上身只穿了一件大紅斜襟紅錦薄衫,下穿一條大紅撒花褶裙,現出玲瓏凹凸的身段,和盈盈而握的一攏纖細,足下則是一雙紅色鴛鴦蘇繡繡鞋,斜襟薄衫稍微一拽便看到里面的紅色肚兜。
他難得的爽朗的溫柔,微笑的看著明艷而動人的陸小曦,彎下腰把陸小曦的繡鞋脫了下來,拿到鼻下使勁吸了一口氣,好像在聞盛開的紅玫瑰。
然后把她的繡襪亦脫了下來,與繡鞋一起像放什么貴重物品似的擺放到桌上,然后把她的小腳放在掌心揉搓了起來。陸小曦羞紅的臉埋在了他的肩頭。
他在陸小曦耳邊輕輕說:“寶貝,你的繡鞋好香。”
“哥哥,鞋哪有香的。”
“傻丫頭,該改口了,叫我什么?”隨即他一手托著她的后頸,一手托起她的下頜,嘴唇噙住了她的唇,一開始只輕輕地噙一下便起開,反復幾次,笑著故意逗一直羞澀躲閃的她,然后說道:“乖,不許躲。說,該叫我什么?”
“相公……”陸小曦掉下了眼淚,怕他看到把頭埋在他的肩頭。
聽到陸小曦這一聲相公,嚴歡便一臂把陸小曦托在自己懷里,另一手鉗住她,不讓她亂動,狠狠地噙住了她的唇,用力起來。
陸小曦也不再躲閃,抱著他更緊了些,二人深情的廝磨輾轉了好久好久。
估計是坐的有些不舒服了,也估計是想到了下一步,嚴歡打橫抱起陸小曦,二人邊廝磨著邊到了床側,他把陸小曦放到了床上。
那么自然而然的,她們就像普通夫妻洞房花燭一樣,緊緊相擁,輾轉纏綿,耳鬢廝磨,情動而牽引著每一個步驟,他一步一步往下,陸小曦驚呼一聲,足心一陣陣溫濕傳來。
陸小曦想像著他摟著自己繡鞋睡的情形,以前花魁娘子給她和姐姐講有些男子對女子的腳情有獨鐘時,她們偷笑了半天,萬沒想到她的海子哥卻有這個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