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算是卑鄙吧,能殺你不就好了嗎?”
化長今手中凝結光氣,用盡全身力氣朝褚陰扔過去,褚陰眸光一凌,一個轉身,便輕輕松松躲過去。化長今想趁此機會逃開,褚天青立刻擋在她面前,對著她小腹又是迎面一擊。她狠狠地再次被擊倒在地上,猛烈地同感讓她全身都為之一振,五臟肺腑似乎都要翻涌出來。
“想跑?呵。”褚天青冷笑,嘲諷地看著眼前這個受盡圣愛的宣朝公主。
今日,就是你的忌日!
化長今眉頭緊鎖,看著眼前兩個人,一個毒術高強,一個還會武功,以她的能力,根本毫無還手之力,如果不能即時逃出去,就只有等死的份兒!
她翻過身絕望地看向陰沉的天空。早知道就好好修煉了,也不至于這樣被人踩在腳下!
突然,褚天青走到褚陰身邊,想起了什么,一臉緊張道:“不好了,她身邊那個老頭兒呢?”
西市正門的巷內,柳木焦急地坐在桌子上,婆婆又在炕上睡著了。這間屋子的東西還算齊全,至少沒有不六巷的那間,積了這么多的灰,因為這里,才是柳木真正的住所。
柳木心里還是惴惴不安,走到門邊,透過一絲門縫往外面看,什么也沒有。
他轉過頭,剛抬眼,一個白胡子的滑稽老頭兒站在他面前。
!!
“你,你是誰?”柳木二話不說,沖到婆婆身前站好。
“放心,我不對聾子動手,也不對啞巴動手,更不會對又聾又啞的人動手。”李玉壺雙手抱胸,右腿像縫紉機一樣抖動,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完全不像是一個已經活了六七十歲的老頭兒。
江木皺眉:“你怎么知道婆婆是瞎子,還是聾子的?”
李玉壺攤手:“不要和占卜先知說這些,問就是玄學~”
“我管你玄不玄,快點給我出去!”柳木一臉兇狠,就好像一只看見敵人的獅子。
李玉壺撇撇嘴:“你這小子,小小年紀這么兇,不好不好。”
“少廢話,快走!”
然而,李玉壺非旦不準備走,反而在桌子上坐下了。
“你!”柳木瞪著他。“你再如此,別怪我動手!”
“你還能動手?”李玉壺嫌棄地掃他一眼,弄得他發毛。他雙手抱胸,終于步入正題:“好了好了,我來呢,不過是為了傳達某個公主的意思。”
化長今:報我身份證好了,宣朝只有一個公主(微笑)
柳木皺眉:“她……知道我在這?”
“是啊。”
“知道我的位置并且懷疑我,所以去了我不在的但是她最開始懷疑我的地方?這什么邏輯。”柳木都不可思議,對于這個莫名其妙的說法一臉嫌棄。
李玉壺無所謂地點頭:“對啊,你這小子,就等著感恩吧。”
呵。
柳木冷哼:“我為什么要感恩,我想殺她都來不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