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有這枚戒指,我也能夠贏過他。”呂清突然開口說道。
他說的當然是實話。
“然而現實是你沒有這枚戒指。”伍六七說道。
這當然也是一句實話。
呂爭鋒用一只眼睛冷冷的看了眼苗晴兒一眼。他現在雖然眼睛受了傷,但還有一戰之力,但也不過是一戰之力而已。
就算自己不服輸,再度與苗晴兒一戰,恐怕也免不了再次失敗。
他將長刀收起,然后轉身離去。雖然他忍受不了失敗的屈辱,尤其是輸給這樣的一個年輕女子。
他更受不了的是以這樣的方式輸掉。但是輸了總歸是輸了。
他已經沒有必要再留在這里了。
“站住。”呂清突然開口說道。
呂爭鋒聞言,回過頭看了一眼呂清,說道:“什么事?”
“你就這樣走了嗎?”呂清冷聲說道。
“你想怎么著?”
“最少你也要跪下來給我們道個歉。敢來這里挑戰的,總歸要付出一些代價。”呂清說道。
呂爭鋒聞言卻是氣的滿面通紅。
士可殺不可辱。就算是他死了,他也不可能跪在地上求饒,尤其還是自己個一個手下敗將。
呂爭鋒怒目圓睜,冷冷的看向呂清。
李固卻是搖了搖頭,他明白呂清的老毛病又犯了。
“你走吧。告訴你們的教主,有什么招,我都接著,但如果膽敢在背后搞小動作,別怪我下手無情。我不在乎在江湖上讓明教就此除名。”李固緩緩的說道。
呂爭鋒聽到李固的話,卻是心頭一震,雖然他不認為單憑李固,便能夠將明教從江湖上除名,但是他聽到李固的威脅,卻是渾身不停的戰栗,似乎他的話每一句都能夠成真一樣。
李固所說的每一個字竟然都深深的刻在了他的心上。
他單手抱拳,然后轉身離去,幾個騰躍之后,便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就這么放他走了?”酒癡老人奇怪的問道。
他現在有些不太能夠看明白李固的行為。他以為既然難得見到一個明教的子弟,難道不應該從他的口中得到更多的關于明教的情報嗎?
然而李固卻生生將他放走了。
“前輩,這樣的一個小嘍啰,怕是問不出什么什么有價值的事情。想要知道明教的事情,等到丑師叔醒來后,我們能夠知道會遠遠比他口中得知的多的多。”李固看向酒癡老人,然后緩緩的說道。
“可是前輩現在的情況,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夠醒過來。”酒癡老人緩緩的說道。
“就看武前輩和依依什么時候能回來了。”李固緩緩的說道。
呂爭鋒從丐幫總舵的門口離開后,便向著渡口急速狂奔。當他來到一個被樹林夾住的小徑的時候,突然聽到一陣奇怪的風聲。
他立住腳步,卻見到在一個人突然從樹上一躍而下。
呂爭鋒定睛一看,卻是個熟人。這人身穿一件青色的長衫,腰間卻圍著一個青紫色的腰帶,腳上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