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申屠烈,便擋在了他的路上。
申屠烈聞言,便知道上官鳳汐跟李固乃是一伙的。他看向上官鳳汐,心中似乎感到了一陣怪異的疼痛,他甚至說不出這種疼痛到底是為了什么。總之他現在的心情十分的不好。他也不知道的自己這到底是怎么了,總之這是一種十分奇妙的感覺。
“你跟李固是一伙的?”盧文伯輕聲問道。
“是有如何,不是又如何?”上官鳳汐卻是冷冷問道。
“卿本佳人,奈何從賊。”盧文伯不知道為什么突然間說出了這樣一句話,他覺得仿佛只有這一句話才能夠切實的表達自己此時此刻的心情。
上官鳳汐聽到盧文伯的話,便忍不住輕笑了起來:“奈何從賊?誰是賊?李固是賊嗎?”
她冷冷的盯著盧文伯,然后輕聲喝道:“要知道你們才是賊,今天便是我殺賊的日子。”
盧文伯聽到上官鳳汐的話,卻忍不住輕輕搖了搖頭:“你是個好女子,這又何必呢?你還有大好的年華,何必葬送在這里!”
上官鳳汐聽到盧文伯的話,她沒有再理會他的話,卻將綢帶從腰間解下,鈴聲驟起,向盧文伯打了過去。
上官鳳汐的攻擊速度非常快,幾乎是在眨眼之間,便已經來到了盧文伯的身前。盧文伯無奈的嘆息一聲,便將將手中的長刀往前一揮。
只見盧文伯的刀在空中連揮三下,每一下都恰好擊中了上官鳳汐的綢帶。
上官鳳汐見到自己的攻擊被擋,便將功勢一變,使便見她的綢帶像一柄長刀一樣的砍向盧文伯。
盧文伯見狀,便將長刀再度一橫,將上官鳳汐的攻擊再度擋住。
雖然盧文伯的錐山刀法在江湖上名不見經傳,但是盧文伯也正是憑借錐山刀法而在混江龍中闖下了一個大大的名堂,而且還成為了混江龍的三當家。
這對盧文伯來說,便已經是令人神往的生活了。他已經在混江龍中擔任三當家已經有十年的時間了,這十年中還從來沒有人將他從三當家這個位置上拉下來,他憑借的便是這套錐山刀法,雖然他知道自己的武功幾斤幾兩,從來也沒有將自己看做是江湖上最頂尖的高手之一,但是此刻他不知道怎的,卻突然間感受到了一股澎湃的激情,而且這股激情卻讓他突然間生出了一種強大的欲望。
他微笑著看向面前的上官鳳汐,胸口微微的起伏。
上官鳳汐見到自己兩招都沒有起到作用,心中卻是一怒,便再度攻擊。
而這此綢帶的速度非常的慢,慢到令人覺得像是老人的蹣跚。
但是盧文伯卻并沒有這樣的感覺,他甚至還沒有反應過來,便發現這綢帶已經來到了他的面前。他急忙將手中的長刀往前一架,才堪堪將上官鳳汐的這個綢帶給擋了住。
但是就在綢帶與盧文伯的長刀相交的瞬間,便發生了一聲劇烈的爆響,接著便見到盧文伯迅速的向后退去。雙腳在地面上劃出了兩道淺淺的痕跡。
盧文伯雖然在剛才擋住了上官鳳汐的這一招,
但是就在綢帶與長刀相交的瞬間,他便感到一股強大的沖力向他襲來。這股沖力就像是決堤的江河,沖天的海浪。
盧文伯一直后退了約有六七步,方才站住身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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