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孔萱的解釋,魁山修不由多看了那名為琴柔的女糧官一眼,這女人長相說不上俊美,卻也很是俏麗。只不過穿了一身官服,給人一股清冷之感。
琴柔也聽到了孔萱在人群后對她的呼喚,便對其招了招手示意上前說話。
得到琴柔的默許之后,擋在前方的守軍也讓開了一條道路。
孔萱興沖沖的拉著魁山修便走了過去,乖巧的站在琴柔的身后像個小貓一般。
魁山修險些以為自己看錯了,雖然他與孔萱也沒認識多長時間,但是孔萱的表現一直是個蠻不講理的任性少女模樣。
可此時站在琴柔旁邊的孔萱,如同換了一個人一般,看的魁山修一愣一愣的!
琴柔也注意到了魁山修的出現,她只是禮貌性的點了點頭,便與那欲要闖入糧倉的一群男子們繼續對持。
只見糧倉大門外的人群中走出一個衣著華麗,穿金戴銀的中年男子。那男子沖著琴柔拱了拱手說道:“琴大人,我乃城中鹽商掌柜王振業,今日帶人前來這里是拿走我王家商戶存在這里的三百石粗鹽的,麻煩呂大人前面帶個路,我雖下人們進去取出我那三百石粗鹽便速速離開,決不誤了你們開倉放糧的時間!”
琴柔臉上露出一抹笑容,沖著那自稱王振業的鹽商說道:“我還以為是那個不開眼的敢來這里鬧事,原來是鹽商王家王掌柜啊,我琴柔在初次來到洛安城時就頻頻聽人說起王掌柜家大業大財源滾滾,今日一見王掌柜這氣質,果然是一表人才!”
王振業笑而不語的看著琴柔,似乎早已習慣了被人如此夸耀。
琴柔的話還沒說完,繼續道:“王掌柜剛才說什么來著?哦……取鹽!糧倉內存了我們王掌柜三百石的粗鹽,這可是大事一件。小萱呀,還愣著干嘛,趕緊拿筆墨出來幫王掌柜記上,省的到時候我們忙起來又給忘一邊了!”
孔萱似乎知道琴柔的意思,眼中閃過一抹狡詐的笑意,從懷中取出一支墨筆和紙本,唰的一下便寫下了王振業存鹽三百石的內容。
王振業瞇著眼睛全部看在眼里,不知這姓琴的女糧官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再次笑道:“琴大人,您這不用記了,我那……隨您進去把貨取就成,這記來記去還挺麻煩的,您身為糧官,今日還要住持開倉放糧之事,我也不多打擾,待到家中賬目核對完畢之后,我帶人前往西門外也幫著琴大人張羅張羅這放糧的行善之舉!”
琴柔笑回道:“這哪能麻煩日進斗金的王掌柜啊,想必今年洪澇災害也給王掌柜帶來了諸多煩惱,興許那糧米鹽醋的價格也夠王掌柜抬的有些吃力了。”
琴柔本是女子,說起話來要陰柔不少,尤其是對那“日進斗金”四個字咬得是各外用力。
王振業哈哈大笑,“哎呀……琴大人說笑了,這國難當頭,我那能趁著這個時候發橫財呢。再說了,琴大人身為官府之人,自然也知道鹽稅價高,再加上這災情嚴重,來回舟車運轉,這花費的人力財力可高了不少。我王某雖是生意人,孰輕孰重還是分得清楚的,也就保本而已,哪里敢亂抬物價啊!你這話說得……折壽了!”
琴柔目不別視的望著王振業,一拍雙手說道:“呀!王掌柜說的哪里話,你這賺的銀子加起來都不知道能買多少年的壽辰了,還怕在我這里折壽嗎?!”
王振業的神情有些尷尬,干咳一聲說道:“琴大人真會開玩笑,銀子哪能加壽辰,有錢也難買仙人手中的續命丹藥啊!”
琴柔若有所思道:“也是,王掌柜這話可沒錯。那仙人手中續命丹藥是萬金難求,尋常人哪里能遇見這種寶貝。可是……我聽說這洛安城中有人就有這種丹藥,這丹藥不僅僅能增加壽命,還能美容養顏,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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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掌柜能不能幫本官也尋條路子,畢竟本官也是女人,也想永駐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