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未臨近洛安糧倉的大門,這位許二少爺便號令身后的一群家仆將洛安糧倉的大門團團圍住。
本是守在糧倉大門外的官兵也察覺到了這群不同尋常之人,紛紛拔出身上的佩刀將其攔下。
官兵們本以為亮出刀劍,這群張狂之徒便能有所收斂。卻不曾想反倒是激起了許二少爺更加猖狂的言行。
只見許昊言一把扯出了自己的腰牌,喧囂喊道:“我乃許家二少,誰敢攔我?”
玄國朝政對洛安城只是換官不換兵,尤其是守在糧倉門外的官兵們,早已對許家二少爺的乖張略有耳聞,不禁面面相覷,各有驚異之狀。
許昊言滿意望著眼前官兵們的模樣,嘴角揚起一抹冷笑。
那跟在許昊言身后的一名小嘍啰狂笑一聲,沖著最前排的兩名官兵大聲喊道:“去個人把你們管事的喊出來,就說我家二少爺請他出來一敘。順便告訴他,二少爺向來脾氣不是太好,可等不了多久!”
一個上了年紀的老兵懂得如何處事,上前沖著許昊言拱了拱手,一臉陪笑道:“許二少爺大駕光臨,下官有失遠迎。不知許二少爺今日擋我糧倉大門,是因為何事啊?”
許昊言斜著腦袋不屑的瞥了那老兵一眼,神情傲慢無比,“本少爺今天來你們糧倉是尋人的,識相的話還不速速前面帶路!”
老兵沒有絲毫讓路的意思,依舊擋在前方笑道:“敢問許二少爺要尋什么人?下官知曉后也好做個登記。”
許昊言眉頭一皺,身后那小嘍啰卻跳前一步大聲喝道:“啰里吧嗦廢話真多,真以為穿個官服就了不起了,你們可別忘了,這么些年是誰家養著你們的!”
老兵也不生氣,慢條斯理道:“這位小兄弟說的話就有意思了,我乃是玄國當朝四糧官臣,吃的是家國之糧,喝的是勤民井水,怎么就變成了家養之人?哦,對了,家養的那就不能稱之為人,那叫……狗!”
老兵話音越來越重,尤其是將那“狗”字,咬得是大有深意!
“你竟敢辱我!”那小嘍啰面色潮紅,欲要揚起手中的棍棒打向老兵的頭顱!
老兵面不改色,更是上前一步瞪目如虎,大喝道:“你可看好嘍,我這頭頂帶的可是黑紗官帽,你這一棒子下去打可不是我這腦袋,打的是玄國朝廷的臉面,你下手前可想好了怎么交代自己的后事便成!”
小嘍啰一聽這話,嚇得臉色由紅轉白,望著老兵的眼睛狠狠的打了個哆嗦,悻悻地退回到了許昊言的身后。
“二少爺,小的幫您收拾收拾刁民還行,可這家伙是正兒八經的當朝官員,小的……小的我可真不敢下手啊!”
許昊言暗罵一聲沒出息,隨后望著老兵陰笑道:“呦,官爺說的不錯,是我許昊言管教無方,讓這不懂事的奴才驚了官爺的威風。官爺心中氣量比天高,今日是我許昊言的喜日,不宜見血,等過了今日,我定然將這狗奴才的舌頭割下來給官爺送來,還望官爺能通融通融,帶我進去把我家娘子接回許府,我許昊言回去以后定然讓我爹在知縣大人面前幫官爺您多美言兩句,興許還能幫官爺您發點小財,豈不美哉?!”
老兵自然不信許昊言的滿嘴胡話,也知道這最后
(本章未完,請翻頁)
一句暗藏恐嚇之意,冷笑一聲,搖頭說道:“下官可并沒有聽說過許家近日有喜臨門,這許二少奶奶又從何處說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