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捕快走后,劉仁理便在腦海里梳理了一下剛剛劉蕓馨電話里說的事,本著職業操守與習慣,他當時的第一想法就是先將孫天仁帶回警局詢問。
但再一考慮便又打消了這個念頭,先不說只是捏了一下手腕——盡管醉漢表現的很痛苦——不一定能弄出什么重傷。
即便是真的造成了什么傷害,那又怎樣?就算拋開孫天仁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不說,他昨晚的行為也是為了保護自己的女兒,這份好意的感情自己也不能辜負。
自然,如果是別人的話,就算是好心的見義勇為,自己也要將它帶回警局認真詢問考證。
但如果是發生在自己女兒身上,那就得另當別論了。
六親不認的圣人誰愿意當誰就去當,老子反正只認自己的寶貝閨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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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多久,年輕捕快拿著手機朝劉仁理走了過來,表情卻有些復雜,似乎有些不可思議的事。
“劉頭,問出來了,確實有一個,就在你家附近出的事。”
“怎么樣?”劉仁理趕緊問道。
“是一個醉漢,昨晚走你們小區旁邊過,說是碰到了一男一女,長相什么的沒有看清。好像說是他想問一下路,然后就被人給手腕捏碎了。”
“捏碎了?”劉仁理有些不可思議“不會是說什么醉話吧?”
“應該不是,”年輕捕快搖搖頭,頓了一下“法醫那邊也確認了,從他手腕處的痕跡來看,確實是被人給捏的,腕骨給生生捏碎了。不可思議吧?要捏碎腕骨,那得多大的勁啊!這種事要不是已經被確認了,怎么說我都不會信的。”
這一消息顯然超出了劉仁理的常理認識,但又有一股莫名其妙的本應如此的感覺縈繞在他的心頭。
對于孫天仁到底擁有多大的本事和秘密他總會不由自主的高估很多,以至于在他身上發生哪怕再如何的不可思議的事自己都能坦然面對,毫無波瀾。
可震撼還是不可避免的包攏著他的心,就像即便明知火山噴發時的場景有多宏大,但若親眼所見時,還是會被那種鋪天蓋地,地動山搖的氣勢所震撼。
劉蕓馨的講述有些輕描淡寫,也淡淡的提及了孫天仁當時的輕松寫意,仿佛就是一個吃飯喝水一樣的自然隨意的動作,卻能捏碎一個人的腕骨,不費吹灰之力一般的完成了一個足以令人震驚的事,如此這般的事實,怎能不讓人震驚。
“有什么線索嗎?”劉仁理問。
“暫時沒有”年輕捕快答“沒有目擊證人,沒有視頻監控,他自己又不能描述出那對男女的長相,即便能夠描述出來,其實也不太可信,畢竟喝醉了。所以這案子暫時就是個無頭案,根本沒有繼續查證下去的條件,至少現在沒有。”
劉仁理有些如釋重負,如果真的查到自己家,那他的立場就會非常被動,身處其中的左右為難也會成為他的負擔,現在既然沒有什么線索,那就但愿永遠不會有吧,他暗暗想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