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聞言搖了搖頭,面面相覷,表示不知。
趙嶺見此開口道:“我趙嶺雖然行事和申昊空頗為相似,張揚跋扈,但是我可沒有那個家伙愚蠢。”
“我在外山弟子這么多年,雖然大部分依仗的是身后的背景,但是最重要,是我趙嶺知道那些人該惹,那些人不該惹。”
最開始說話的男子聞言,眉頭一簇道:“那按照找師兄的話說,這個寧川,是您惹不起的?”
他的話音傳出,身邊幾人都點了點頭,表情疑惑。
因為趙嶺雖然修為不高,但是背后的背景可比申昊空都強上三分,一個新入門,除了有點天賦的外,毫無背景,怎么可能是趙嶺招惹不起的人?
幾人不解。
趙嶺見狀,不屑的一笑道:“你們就是太膚淺了,這個寧川雖然現在修為不高,但是他的天賦,即便在界云山,都找不出幾人,哪怕天榜最頂端的幾人,我也沒見過在這般境界擁有如此妖孽的戰力。”
“假以時日,只要這個寧川不出意外,必定是能夠登上天榜頂端的天驕。”
“你們說,這樣的人物,我是與之交好,還是得罪比較好?”
趙嶺的話音出來,幾人心中一凜,頓時恍然大悟了過來。
他們只看到寧川戰力不凡,但是修為低,就以為可以隨意欺負于他,但是卻忘了人家的天賦,可是遠超常人,唯有造孽二字可以形容。
不出意外,只怕再過幾年,必定是能夠登上天榜頂端之列的天驕!
這樣的人物,可不是他們能夠得罪得了的。
于是,幾人搖了搖頭,不再疑惑,而趙嶺帶著他們幾人四處逛了逛后,也離開了這里。
而在寧川趙嶺離開后,羅浮塔內瞬間炸開了鍋。
短短幾日的時間里,寧川以半步枷鎖境的修為,在羅浮塔內,先是兩拳轟飛枷鎖境一重的彭元,后是以金臺無情鎮壓枷鎖境二重薛碭的事情,在齊云峰迅速傳開。
這消息不僅在外山弟子中被傳遍,哪怕山腰的內山弟子,有一些也有所耳聞。
齊云峰,一座平日里面向弟子的的酒樓中,正有著熱鬧的喧囂聲傳出。
“哎哎哎,你們聽說了嗎,那個最近新入門的拜山大會試煉第一的那個弟子,以半步枷鎖境,在羅浮塔內,先后擊敗了一個枷鎖境一重和一個枷鎖境二重的老弟子。”
一方酒桌上,一個男子端著酒杯,臉色漲紅,神色興奮的高聲說道。
他的話一傳出,頓時引起了眾人的一片議論聲。
“此事我當然知曉,可真夠猛的啊。”
“我聽說,他可是兩拳就打敗了一個枷鎖境一重的家伙!”
“真的假的?”
“不是傳言說那個新人的天賦不行,沒有被長老們看重嗎?怎么會有如此強悍得離譜的實力?”
有人質疑道。
“切,這你也信?說不定早就被哪個長老暗中收為弟子了,只是沒有公布出來罷了。”
有人揣測道。
“先不管這個是真是假,那個新人的實力,真的有傳言那么強悍?”
“半步枷鎖境,隔著三重境界鎮壓老弟子,這件事怎么都覺得是謠言。”
有人覺得這是別人故意散播出來的謠言,并不可信。
畢竟隔著三重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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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還是大境界去擊敗別人,這不論怎么想都覺得離譜。
但是他的話音剛落,便被人激烈的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