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放屁!當日我就在現場,親眼目睹那個寧川,以一座龐大的金臺,毫不留情的將薛碭的身軀直接打的潰散!”
有人拍桌而起,激烈的說道。
酒樓中的眾人聞言,臉色皆是一變,但是還是有人不相信,畢竟一個人的話可信度不高。
但是不等他們質疑,便又有著數人站了起來。
“此事我可作證,當日我也和那位兄臺現場,見證了那一幕!”
“我也可以作證…!”
“……”
一連站起來了數人,都是當日在戰臺下目睹寧川擊敗彭元和薛碭的人。
見到一下子有這么多人作證,酒樓中的眾人臉色皆是一變,目光變得凝重了起來。
如果一個這樣說是謠言,那么十個人這樣說,那就值得懷疑了。
“這位師兄,那個寧川實力真有那般強悍,可否給在座的各位講一下事情的經過,畢竟我們都未曾見過,難免有所懷疑。”
有一個儒雅的男子站起身,沖著剛才拍桌而起的幾人抱拳說道。
聞言,那人臉色也有所好轉,隨后坐下,嘆了一口氣道:“哎,這件事情,如果不是親眼目睹,說實話,我也不敢相信,一個才入門的弟子,能夠擁有這般強悍恐怖的實力。”
“當日……”
那人端著一杯酒,娓娓道來,而酒樓中的喧囂,也隨著他的話音收斂了下去,都認真的聽著男子講述事情的經過。
一炷香后,男子將所有的經過全部都講了出來,之前那些出言質疑的人,此刻神色都有些呆滯,久久未曾說話。
一會兒后,有人嘆息了一聲,道:“按照師兄所說,這個寧川的天賦,恐怕已經不弱于天榜的頂級天驕了,這般實力,恐怕要不了多久,就會超過我等了。”
酒樓之中的人,大部分修為都在枷鎖境二三重,只有三四人達到了枷鎖境第四重。
按照寧川當日表現出來跨三重境界的實力,只怕等他突然到枷鎖境,就能夠抗衡枷鎖境三重之人了。
眾人聞言皆是沉默,有人沉吟了一會兒道:“那既然這個寧川的天賦和實力,如此的出眾,那么為何入山時沒有被長老收做弟子?”
此言一出,酒樓中的一些人紛紛點了點頭,隨后疑惑的看著剛才講述經過的男子。
那男子聞言,搖了搖頭道:“這我就不知曉了。”
眾人見此,略微有些失望,不過關于寧川的議論聲,卻再度在酒樓中響起。
如同這樣的議論聲,在齊云峰中,隨處都可以聽到。
當這則消息傳開,頓時在齊云峰掀起了一番不小的波瀾。
所有稍微聽過寧川名字的弟子,在得知這個消息后,無不驚嘆和好奇,對于寧川的好奇之意更濃。
但是大部分的弟子,都是一副看戲的狀態,畢竟根據傳言,寧川可是惹怒了申昊空及其身后的人。
一個新入門的弟子,一沒實力,二沒背景,拿什么和人家斗?
所以更多的人,對于寧川在羅浮塔掃了申昊空的面子,都覺得寧川此舉是極為愚蠢的行為,如果老老實實的把東西交給人家,也不會招惹來麻煩。
但是也有人認為,寧川如果不反抗,恐怕會有更多的人欺負到他的頭上。
所謂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便是這個道理。
一時間,眾人圍繞著寧川議論紛紛。
然而事件的主人公寧川,早就已經回到了自己的洞府之中,對于外界的議論并不知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