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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這雙正版adibas的原味拖鞋賠給你,你看咋樣嗎?"陳璽承嬉皮笑臉地指了指自己腳上那雙味道都快冒出屏幕的大拖鞋。
"滾。"
"你別看它有點開膠有點腳氣,它冬暖夏涼…"陳璽承挑著眉細數著自己這雙大涼拖的優點,那模樣恨不得把這破東西擺張神明桌再加個香爐給供起來。
"……woc,小心…"原本翻著白眼聽陳璽承講屁話的陳以賀突然臉色一變,猛地一腳蹬在了他那張滔滔不絕的嘴上,大腳拇指和陳璽承的門牙來了個零距離的親密接觸,頓時他就被陳以賀那只臭腳丫子給蹬了個大跟頭,一下就栽到床底去了。
陳以賀踢出這驚天一腳后,整個人平躺在床上,隨即他馬上一個飛快的轉身,迅速地滾到床底。
"踏馬的,你個龜兒子敢踢我。"陳璽承氣急敗壞地從地上爬了起來,緊接著一個詭異的身影突然出現在了他的眼前,如出籠老虎一般猛撲到了剛才他坐著的那個位置,"砰"的一聲悶響,床上的被單讓那怪物撕得粉碎,絮狀的棉花爆裂地四散飛舞著。
那怪物眼見一擊未中,小小的頭顱直接來了個不可思議的九十度扭轉,眼眶里布滿了死灰的白色,那瘆人的眸子緊緊地盯著一旁發呆的陳璽承,口齒間發出著"嘶嘶"的怪叫聲,纖細的小手上長著的是如同刀劍般鋒利的墨黑色指甲,就是這兩對利器,在一瞬間把床撕了個恐怖的大口子。
"鬼…鬼啊…"陳璽承看著面前這只似人非人的怪物,終于確認了這次不再是陳以賀的惡作劇,他不由得驚恐萬狀,整個人失聲尖叫著往后挪動著身子。
那鬼嬰慢慢地扭過了身子,緊緊地趴在地上,四肢彎曲著用力,那模樣像是一張拉滿的弓,蓄勢待發著,而陳璽承就是那可憐的獵物。
就在鬼嬰準備飛撲而出,徑直沖向陳璽承之際,旁邊的陳以賀沒有閑著,他抓起了地上那平時用于健身的一只重達十公斤的杠鈴,用力地朝著鬼嬰的方向摔了過去,如果是普通人挨這一下,不死也得重傷,可陳以賀此刻沒有絲毫的顧忌,他很明白眼前這只奇怪的生物已經不屬于人的范疇了,如果不用盡一切方法,他和陳璽承隨時會有生命危險。
鬼嬰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陳璽承身上,沒有注意到一旁飛來的重物,被這突然來的一下砸得歪了過去,發出著"呲呲"的憤怒叫聲。
陳以賀趁著這個空當,連拉帶拽地拖起了癱坐在地的陳璽承往房間門的方向跑去,就在他的手已經快要摸到門把手的一瞬間,"咚"的一聲巨響,一只飛來的杠鈴擦著陳以賀的手指尖,先一步狠狠地砸在了門上,極其夸張地把堅固的防盜門砸的凹陷了進去,整只杠鈴被卡在了破碎的缺口處,更為悲慘的是,門上的鎖直接就被砸得彎了半邊,任憑陳以賀如何使勁,那損壞的門把手仍舊是紋絲不動,兩人唯一的生路被這恐怖的一擊徹徹底底地給封住了。
眼見從房門出逃無忘,陳以賀和陳璽承慢慢地退向了房間最偏遠的一個角落,在這個過程中鬼嬰那慘白的眼神一直死死地盯著二人,不曾偏移半分。
"阿阿…阿賀,這是什么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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