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啊。"陳璽承口齒顫抖著打架,小聲地詢問著。
"我也不知道這是什么玩意啊。"陳以賀目光和那鬼嬰分毫不讓地對峙著,腳上的步子慢慢地挪動著,"不過如果今晚不把它解決了,它估計就得把我倆給解決了。"
陳以賀雖然心里也是怕的要死,不過他這個人有一個特點,就是無論遇到什么事情,都會保持冷靜,這是他在一禮拜內至少被叫三次辦公室,一次年段室,有時甚至是校長室的艱苦條件下磨練出來的能力,也正是這份冷靜,讓他現在可以面對著這像是只有電腦才能合成出來的恐怖怪物,可以保持著從容。
"這…這怪物這么恐怖,你有辦法解決?"陳璽承聽著陳以賀那不急不慢的語氣,以為他有什么好的計劃,心里頓時平靜不少。
"我…我能有什么辦法,小心他來了。"就在兩人竊竊私語的時候,那鬼嬰可能是覺得自己被忽視了而感到生氣,嘶吼著再度撲了上來,勢要給這兩個王八蛋一點兒教訓才行。
聽到陳以賀的提醒,陳璽承趕忙往旁邊一閃,陳以賀也不敢有絲毫懈怠,搶過身在鬼嬰來到之前,先行一步就地滾了出去。
兩個人再次有驚無險地躲過了鬼嬰的這次攻擊,不過此刻他倆臉上的表情都不輕松,他倆剛才身后的那面墻上,赫然出現了兩道深深的裂口,十條近一米長的爪痕讓兩人深深地咽了口口水,陳以賀毫不懷疑,要是讓這家伙再這樣抓幾下,那面墻估計會像被暴力拆遷一樣地摧毀掉。
破碎的墻壁上揚出大片大片的灰塵,把鬼嬰此刻的模樣弄得有些狼狽,面對再度失手,原本就攻擊性十足的它好像更為生氣了,一陣鬼哭狼嚎般的叫聲后,在陳以賀和陳璽承的肉眼可見下,鬼嬰周身噴吐出一圈圈的黑霧,將它那幼小的身子緊緊地籠罩住。
"這東西屬水母的嗎?還能吐黑霧出來?"陳以賀一頭霧水地看著鬼嬰著奇異的變化,忍不住朝身旁的陳璽承吐槽道。
"大哥,這都什么時候了?你就別貧了。"陳璽承苦著臉,回應著陳以賀的話。若是放到平時他肯定得好好的接上一句屁話不可,如今危難當前,他可沒有陳以賀那沒思沒想的心態,滿腦子都是如何應對著恐怖的怪物。
"阿承,如果我今天死在這里了,請你告訴黎南沅,曾經有一個男孩真的很喜歡她。"陳以賀舒了口氣,眼神逐漸變得銳利,認真地交代著身旁的陳璽承,看那模樣這應該就是他的遺囑了。
"前提是我也得能活的下來,我如果不死的話,一定替你轉告她,有個慫逼一直在意淫著她。"陳璽承也想開了,恢復了原先那副吊兒郎當的模樣。
"嗷"隨著一聲慘叫,眼前的黑霧消散一空,原先小小一只的鬼嬰,身體竟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大了不少,更為駭人的是他那銳利的指甲,原本不過三寸長的,此刻竟然硬生生地拔出一大截,深黑色的指甲表面反射出如同金鐵般堅固的光芒,倘若被這銳利的前端刺中一次,陳以賀他倆不用想都知道會有多么痛,十根指甲,仿佛十條擇人而噬的毒蛇正眨動著眼睛,看著絕望的二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