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很不相信,眼前這個人就是許清河。
“如假包換的,我還記得第一次見你的時候,是你去拜訪許家的時候。在大門口見到了你,還是我幫你去通報的,沒錯吧?袁偉,袁東的哥哥,上一任巨鯨幫的幫主。”許清河臉上的表情沒有多少變化,就是那么淡淡的笑容,但這個笑容卻讓人不寒而栗。
他是許清河,但他肯定不是從前的那個許清河。袁偉在心中喃喃自言自語道,他很不確定,有著非常深沉的懷疑。
“你還記得,我都快忘記了。”
“當然,我這種年紀的人對于往事總是記憶猶新,不像一些人未老先衰,記憶力已經開始下降了,等老了狀況堪憂啊。”
許清河環顧四周,嚇得其他人別說直視他,只是被他的余光掃到就在地上連滾帶爬。可想而知,此時的他在這群水手的心中導致了多么恐怖的陰影。
“你們剩下的十個人去把我的房子給修好。在我和你們的前幫主談完之前,如果房子沒有修好,那么你們十個人就可以去死了。我說到做到,絕對不會讓你們失望的。”
面對冷笑的許清河,剩下的十個水手,就像面對惡魔一樣,腿腳發軟,都不需要前幫主叮囑吩咐,就連滾帶爬的沖出了幫派,修房子去了。
甚至一些人經過藍玉嬌跟前的時候,還腿腳不利索的摔倒在地上,留下一地雞毛。
現在巨鯨幫宴客大廳中,站著的就只有許清河以及前幫主袁偉,還有兩個副幫主,其他的人都是倒在地上抽搐。
至于藍玉嬌,許清河有招呼她過來,但她很懂禮貌的沒有過來,而是盯著那些倒地抽搐的水手,大有要研究一下他們中的是什么毒的打算。
“你故意留了他們十個人?”袁偉不敢確定的問道。
“是的,你還是有點眼力的嗎?我要想置他們于死地,這里除了你之外,沒有一個人有逃脫的機會。”
“那他們呢?”袁偉指著周圍那些倒在地上的水手道。
“他們是生是死,當然就看你接下來打算怎么做的了。”許清河輕笑著,直接走到袁偉的身邊,非常輕佻的揚起眉宇對著他吹了一口氣。
頓時袁偉全身肌肉緊繃,警惕之心大起,有要戰斗的準備,腳下連退了三步,才表情陰晴不定的止住了繼續要后退的身體。
而許清河卻是肆無忌憚的坐在了巨鯨幫宴客廳的幫主之位的位置上,滿是嘲諷鄙視之色的看著他。
袁偉深吸一口氣,調整了一下臉上的表情,壓制住身上的氣勢。此時的他確實有動手的沖動,雖然危險,但并不代表他就懼怕了。
畢竟經歷過風浪的人,哪怕預感眼前這個分人很危險,可沒有戰斗過,鹿死誰手還未知。
“我對你并沒有惡意,那只烏龜吃了也就吃了,以后再養一只就可以了。請你過來,只是聽說岳陽城出了一個了不得的高手,想有事與你商量一下而已。”
袁偉深沉的聲音,非常認真的說道。
“是嗎?我怎么不覺得呢?剛剛從外修煉回來,家就被人給推倒了。怎么看都不是什么友好的表現,更加不是什么商量事情的態度。”
“不,那只是手下的人一直找不到你,以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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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風聲躲起來了,所有才有過激行為。這個我可以代他們向你道歉,所有的損失我負責,且雙倍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