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友宣唯唯諾諾的躬身一步一步的向后退出房子,然后絲毫不敢停留的消失在了屋子外面的黑暗中。
在這個小孩面前多呆一秒,他都感覺自己的壽命要減少一年,甚至很可能隨時生死異處,太危險了。
他沒有任何停留的離開了岳陽城向日升鎮而去。
對于陳友宣這個殺手是否按照自己的要求去做,會怎么做,他完全不擔心。
不管是來的混元武者,還是超凡武者,哪怕是先超凡別武者,他都完全不懼。正好最近缺些人手,可以驅使一下,還是免費的,相當不錯。
確定周圍沒有人打擾后,他又開始進行修煉。
而殺手陳友宣那邊,他回到日升鎮之后,找遍了鎮上所有藥師,毒師,以及大夫。都沒有發現自己到底中的什么毒,甚至把中毒的情況和后果告訴他們,他們也完全無法估量出那是什么毒。
聞所未聞,見所未見這樣的毒。
最后還被各大藥師以及毒師認為外他在戲耍他們,被狠狠的修理一頓,打得鼻青臉腫。
一直堅信自己中毒的陳友宣此時有些魔性了,甚至神智都不清醒了,花費了三天都時間,卻是毫無所獲,那種壓力,生死危機,讓他開始自言自語。
自己一定中毒了,一定中毒了。那個惡魔不可能不給自己下毒,也不可能給他解毒,那恐怖的場景還在腦子里面重復播放著。
他全身冰寒瑟瑟發抖,感覺不到一絲溫度。
最后咬咬牙只能向著殺手組織而去。他不想死,不想凄慘的死去,那就只能老老實實的按照要求辦事,再回去,再面對那個惡魔。
經過一晚修煉恢復的許清河,第二天一大早,就直接向著岳陽城上最大的鐵匠鋪子而去。
鐵匠鋪子門口擺放著各種鐵質器具,其中錨的樣式是最多的,還有就是各種小鏟子以及生銹的魚叉等等。
走進去,也沒有人招呼他。環視一周,發現連一個伙計也沒有。房子墻壁上都掛著各種兵器,大刀小刀,彎刀,直刀,反正岳陽城的人除了使用魚叉之外,用的最多的就是各種樣式的刀。
而這里的漁民購買武器就是直接拿起心儀的武器,然后把銀子丟在一個籮筐里面,離開了。
他聽著鋪子后面叮叮當當的打鐵聲音,穿過一扇獸皮簾子,一個年輕的鐵匠學徒給攔住了去路。
“找你們這里資歷最高的鐵匠,告訴他,我許清河來了,需要打造一件法器。”在學徒開口之前,許清河已經用自己的話,堵住了他的口,避免他廢話太多。
學徒張張口,什么都沒有說出來,只是身體不由自主的退了一步,然后滿是好奇的看了一眼這個與自己年紀相同年輕人。
最近在岳陽城聽得最多的傳聞就是眼前這個同齡人的,傳奇,神秘,從廢物到天才,到強者,好像一夜之間就發生了。
“我臉上有花嗎?”許清河見學徒盯著自己的臉看,笑問道。
“沒,沒,我就去請師父。”說完后逃一般的進入了后屋。
然后許清河就聽到了吼叫聲以及雞飛蛋打一般凌亂的鐵器撞擊聲。
很快一個身體魁梧,胳膊比他的大腿粗兩倍,狂暴的肌肉充滿力量,臉上有絡腮胡子的中年男人,滿身都是汗,急匆匆的走了出來。
隨著他的走動,身上撲面而來的是濃重的火氣,以及那狂暴炙熱的氣息。
“你就是許清河,那個死后重生開竅一夜之間成為天才強者的許清河,你說要煉制法器,是真的嗎?”這個中年人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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