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馬揚鞭,迎著春風,許清河突然又想起自己被害離京的那天,不過短短數月,許清河就到達了天樞九重之境,還帶回了先皇的二十萬大軍!
“不知得到這一消息的好皇兄現在還睡得著嗎?等著吧!我會把你給我的,加倍奉還!”許清河望向京城的方向,嘴角勾起一絲殘忍的弧度……清晨,一只浩浩蕩蕩的大軍停在了京城城門之前。
在鐘煥的元帥印出示后,沒想守城的將士并未開門,而是沖著城下的眾人高喊:“為城中安全,還請大軍留守城內,陛下旨意,只讓先帝圣體、鐘元帥和九大營的將軍一同進宮!”
鐘煥側目看了看許清河的眼神,微微點了點頭,回道:“好!開門吧!”
厚重的守城大門悶響一聲,隨后刺耳的齒輪傳動聲傳來,城門門板漸漸倒下,橫跨在護城河之上,形成了進城唯一的通道。
天擎京城設計之初,就考慮到城池的安全問題,城墻高約十五米,護城河環繞城池,有十余米寬,深達十余米,能讓試圖攻城的敵軍望而卻步!
在得到許清河的默許后,鐘煥便駕馬帶著身后的九位將軍一同踏進了城門之中!
當然,許清河代替了一位將軍,跟隨鐘煥一同混入了京城……十位身著金甲的天擎將士一進入到城內,便看到沿街的百姓都低頭跪下,靜迎先帝圣體。
“哼!看來許煊的工作還是很到位,自己打臉自己的事都安排的如此妥帖。”許清河跟在鐘煥的后面,心里譏諷道。
許清河和許煊二人心中都清楚,父皇的死到底該歸咎于誰!
這一次的迎接與以往不同,以前只要是鐘煥帶隊,背后的將士一定是浩浩蕩蕩,威風十足!
但現在鐘煥只帶領九名將軍進城,而且是在首次沒有獲勝的情況下接受京城百姓的迎接,隊伍的后頭還有九匹駿馬拉著的巨大棺槨。
這種狀況就連一向榮辱不驚的鐘老元帥都有些無所適從,自己非但沒有01旋歸來,還帶著先皇的圣體狼狽回京,真是有愧于天擎戰神這個稱號!
雖然導致此種下場的罪人并非自己,但鐘煥還是習慣性地把責任往自己身上攬。
“元帥!不必內疚,我們現在不正是前去給父皇和遠征大軍討個真相嗎?一會兒還有更重要的事情等著我們!”
跟上鐘煥身旁的許清河撇見了這位年邁的天擎戰神臉上的落寞之色,低聲開口寬慰道。
聽到許清河的寬慰后,鐘煥重新提起了精神,眼中恢復了以往的銳利,此去,責任重大,為的是匡扶天擎正統,恢復天擎之根本!
這是許清河第二次踏上這條長街,第一次是清晨被人扣押出城,當時天蒙蒙亮,街上還沒有行人,而如今大家早已出門,街邊商販的商品琳浪滿目,小吃攤還冒著熱氣……一來一回間,許清河的心緒早就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轉變,從先前的滿懷恨意到如今的信心十足!
“許煊!你的時間不多了!”
隊伍領著巨大的棺槨進了宮門,來到了宮里的廣場之上。
廣場兩側站滿文武百官,全體身著素衣,靜立等候。
再朝前望去,許煊坐在高座之上,身穿龍袍,一臉悲傷,看到龍棺入場后,立刻站起身來,迎向巨大的棺槨拜了兩拜。
兩旁靜候多時的太監立刻行至棺前,將龍棺牽引至許煊的座前。
龍棺一至許煊跟前,其臉上的悲傷之色就越發濃郁了,撲在棺槨前失聲痛哭起來。
隔著老遠,許清河也能看見他那夸張無比的表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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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演技還真是拙劣!”許清河抱著看笑話的心態看著前頭的表演,跟著百官跪下。
此時的許清河一行人,跪的單單是躺在棺槨里的先帝,他們都清楚,先帝和大軍有此遭遇,與現在高座之上的竊位者關系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