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半日,皇宮內,關于太上皇出走的消息已經是傳的沸沸揚揚,而許清河留下的書信也是被人送到了狄閆的手中。
將軍府中的狄閆看完許清河蒼勁有力的書信后,面露微笑,喃喃道:“看來這小小的京城果然是困不住你!不知下一次見面,你又會是何等境界!”
許清河這個少年,短短數月,帶給天擎國太多的改變與震撼,此后的民間傳聞,這個天擎國最年輕的太上皇,已經出京云游四海去了!
當然,這都是后話……許清河自打出京后,便心若游龍,一路上都不忘體察一番民情,由于許清河趕路的方向朝著江南富庶之地,一路上繁華景色讓許清河目不暇接,心情大好!
離京已有十日,許清河勒馬停在了揚州郡外圍的山崖之上,一路接受自然洗禮,面色也稍稍顯得有些成熟,明亮的雙目眺望著揚州郡的大好風光。
“不愧是江南富庶之地,果真是要比北國繁華許多!”許清河深吸了一口山崖上的空氣后,立刻揚鞭,朝著山下疾馳。
到了郡中,許清河一路打聽,終于尋到了鐘煥告老靜養之處。
“鐘煥元帥果然是好雅致,此地依山傍水,實乃神仙居所!”許清河感嘆一聲,起身下馬,牽著馬匹沿碧波而行。
湖邊有幾棟的木屋,雖然不大,但精致無比,隱隱之中還透露出些許貴氣。
許清河牽馬來到木屋門前,突然!這木屋的大門剛剛被推開,從中走出一個仆人打扮的小孩,手執笤帚,看樣子是要清掃門前落葉。
“你是何人?我家主人今日不見客!請回吧。”小孩一見站在門外的許清河,看都沒多看一眼,直接開口趕客。
“哦?你這小書童著實無禮,我都沒自報家門,就直接請我回去,這是何道理?”許清河面露不悅,有些開玩笑地詢問道。
“你走還是不走?非要等我動手趕人,吵擾到我家主人你吃不了兜著走!”書童一臉不耐煩,話音剛落,就要回身關門。
許清河沒想到,自己千里迢迢來看望鐘老元帥,卻被這小書童給攔住了。
無奈地笑笑,許清河趕緊召喚出右手中的破界,只不過沒有變大。
“等等!你把這東西帶給你家主人看看再說!”許清河伸出一腳,勾住了快要闔上的木門,將手中的黑色小劍晃了晃。
探出半個腦袋的小書童轉溜著雙眼,警惕地看了看許清河手中的黑色小劍,然后緩緩地伸手接住了這個黑漆漆的物件。
“好吧,你且在此處等著!”書童稚嫩的話音剛落,門就被重重地關上!
“這小孩……”許清河滿頭黑線,心想自己就是一個客人,至于嗎?
果然不出許清河所料,沒過多久,就聽見門里不遠處傳來書童的急呼聲。
“老爺,您慢點!在里面等著不好嗎?”
門開了,一位獨臂老者走了出來,一見站在門口的許清河,立馬老淚縱橫,快步上前就要跪拜。
不過許清河怎忍心受這肱骨之丞的一跪,立馬恭腰伸出雙手,將其穩穩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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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臣接駕來遲,還請陛下恕罪!”
再次聽到鐘老元帥這熟悉的聲音,許清河有些恍惚,連忙回道:“您是我天擎的戰神,也算我的前輩,這些虛禮,就不必了!”
聽到許清河還是和以前一般直爽,鐘煥突然劇烈地咳嗽了兩聲,瞬即發出無比爽朗的笑聲,將手中的黑色小劍雙手遞還到了許清河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