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河把雙手按在鐘煥寬厚結實的后背上,閉目運氣,將體內的特殊真氣緩緩地灌注到鐘煥的體內,開始一寸寸地朝經脈深處探去。
而前頭的鐘煥突然感覺身體內進入了一股清流,舒緩著自己全身的經脈與肌肉。
對這突然產生的神奇變化,原本不抱什么希望的鐘煥眼里閃過一絲光亮。
終于,許清河憑借著遠超常人的真氣控制力,成功深入到鐘煥體內隱藏最深的幾處暗傷,并開始不斷將自己充滿先天靈力的真氣送進受損的經脈當中。
感受到許清河精準地找出了所有暗傷,鐘煥對此感到大為吃驚,許清河只有天樞九重的實力,但卻能夠對體內的真氣操控到這般細致,著實是恐怖!
但鐘煥卻始終也想不明白,為什么許清河體內的真氣會如此之特殊,能夠擁有如此之強大的修復能力!
短短半個時辰過去了,許清河將雙手收回,運氣調養了一番。
身前的鐘煥此時面色紅潤,好似境界突破一般,鐘煥查看起體內各暗傷之處,結果驚喜地發現,所有的經脈暗疾都已消失不見!
困擾了鐘煥好幾個月的病痛,在這短短半個時辰里,就完全消失了!這怎么能令鐘煥不高興!
“謝陛下救助之恩!”鐘煥跪倒在地,聲音中又恢復了以往的強盛之勢。
“鐘元帥不必多禮,快快請起,我此次前來,還有一事相求,就是希望你能幫我看住天擎,一但朝中有何變故,您能出手管上一管!”
鐘煥自然是明白許清河的意思,雖然許清河不負責任的做了個甩手掌柜,但許清河還是放心不下天擎的黎民百姓,希望有人能幫幫自己。
對于這樣的請求,鐘煥自然是答應下來,以后只需多關心關心朝中的政令便可。
交代完了這一切后,許清河稍稍調養了片刻,就告別了鐘煥,重新跨馬而去!
湖光山色間,一位的老者靜靜地注視著離開的馬匹,臉上露出了淡淡的微笑,也許老人在心里祝福著這位意氣風發的少年!
處理好所有的牽掛之后,許清河身心愉悅,快馬加鞭地朝著天擎的北疆駛去。
一個月后,許清河順利地到達了天擎邊境,再一次站在曾經到達的地方,許清河心中感慨萬千,回頭望向京城的方向,然后毅然扭頭,架馬奔向無際的草原!
許清河憑借驚人的記憶力,重新來到了墜鷹峰的山腳下,再次登峰,許清河輕車熟路,沒過幾天,許清河就成功地找到了山頂的石門……神秘的石門依舊靜靜矗立在山頂,許清河走至石門前,懷著激動而又忐忑的心情,緩緩地推開了石門。
這一次許清河清清楚楚地看到了門那頭的情況,巨大的祭壇就在門后,許清河先用破界試探性地伸了過去,然后整個人就被一股莫名的巨力給拉了過去!
“我靠!”
一聲巨響,許清河被這股巨力給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待許清河爬起身來,環顧四周,發現自己就在先前看到的祭壇之上。
這個祭壇處在密林當中,面積巨大,據許清河估算,這圓形祭壇有十余丈的寬度,祭壇地面勾勒著十分復雜的紋路,密密麻麻。
許清河此刻站立的地方正處在圓形祭壇正中央,還沒等許清河反應過來到底發生了什么,許清河腳下的奇怪紋路突然爆發出極其耀眼的光亮,并且亮起的紋路快速向四周蔓延……被突然從腳下爆發的光亮閃到雙目的許清河,下意識就用手肘遮住眼睛。
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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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清河腳下的光紋蔓延到巨大祭壇邊緣的一瞬間,整個祭壇突然生起一股恐怖異常的威勢,瞬即爆發出一道直沖天際的光柱,就連天上的烈日都暗淡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