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頭的是個身材魁梧的年輕家奴,不過別看其長的傻大黑粗,臉上透露出的陰翳的表情說明其不是個省油的燈。
“呦?這不是南門的那些廢物嗎?好幾年都沒人入選了,沒想到還有人敢來啊?哈哈哈……”領頭家奴身后,一位瘦不拉幾的家奴開口譏諷道。
邊上看熱鬧的另外兩門的家奴一聽,場間頓時爆發出戲謔的笑聲。
與許清河一起的南門家奴見對方如此囂張,頓時氣不打一處來,許清河身旁的同門開口道:“怎么說話呢你?”
那名開口嘲諷許清河等人的瘦小個見還有人敢回嗆,立馬就臉色一變:“找死!”
瘦小個的家奴桿然出手,一腳就直接就把許清河身旁的家奴給踹翻在地。
被這突然的一腳踹翻在地的家奴痛苦地躺倒在地,可對面不依不饒,還想出手毆打。
見那瘦小個還想上前補上一腳,許清河頓時臉色微變,瞬間身形一閃,出現在瘦小個的身旁,一腳便將其拌了個狗啃泥!
“你……”
高大個身后其余三人剛想上前教訓許清河,結果被高大個給出手攔住了!
只見高大個撇了撇滿臉泥土剛剛爬起身來的瘦小個,面無表情地看著許清河,開口道:“好身法!你叫什么?”
“蔣奇。”許清河淡淡地吐出這兩個字。
既然自己對外界謊稱失憶,那么許清河就只好隨便編了個名字,等日后事態穩定下來,再向外界透露自己的真實姓名吧,天天用別的名字許清河也感覺十分奇怪。
“好!蔣奇,我記住你了!我叫囚烈,咱們待會兒比試見!”高大個家奴朗聲回道。
囚烈說完后,帶著余下的四個人走開,被許清河拌倒在地的瘦小個湊到囚烈的身邊,有些不甘地問道:“烈哥,就這么咽下這口氣?”
“不急,等到選拔之時,我們有的是機會!”囚烈冷冷一笑。
許清河把被踢翻在地的家奴拉了起來,其面露感激之色,低聲道了聲謝。
經許清河這一出手,其他的南門家奴隱隱地開始把許清河當做頭領看待。
又過了半刻鐘,四名總管都從樓上下來了,領著所有候選者共同前往選拔點。
眾人來到兩座擂臺前,兩座擂臺中間有一位靜坐的老者。
老者閉目養神,一身白衣纖塵不染,看上去頗有些仙風道骨的味道。
突然,老者雙目一睜,兩道銳利的光亮閃過,令在場之人都感到心驚肉跳。
“好強盛的氣勢!”許清河暗嘆。
老者睜開眼睛,環視了一圏四門的參賽者,然后緩緩開口道:“這次的都還不錯,老夫期待你們的表現!”
場間因老者的一句話,莫名地靜了下來,所有人都齊刷刷地看著說話的老者。
話音剛落,老者從懷里掏出一個雞蛋大小的珠子擺在桌前。
“你們按往年的入選排名上來,將桌上這顆玄明珠捏在手心,注入一絲真氣,然后再打開手掌,來吧。”老者話音剛落,眾人都面面相覷,不明白這鬧的是哪一出。
就在參選的家奴都竊竊私語之時,四位總管來到各自的隊伍前,示意大家安靜。
許清河凝神仔細地朝桌上的珠子,此圓珠通體暗紅色,看起來如同血色瞳孔一般,靜靜地立在木桌之上。
這時,北門的徐老胖站了出來,指著先前出手傷人的瘦小個,叫道:“王授,你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