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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界不斷侵蝕的濁氣,同時也能很好的防止“許煊”的再次出現!
極細的金線淺淺地埋在許清河的體表,從外界來看,根本就看不出許清河與先前有任何的差別,這在以后的對戰中,可以起到出其不意的絕佳效果!
許清河在將金絲召喚出體內后,果然沒有再遇到先前那等怪事了,就連周圍的霧氣都被逼退開數步距離……不過許清河現在也不敢在這里多待,直接朝著大殿深處跑去。
這座宮殿大得出奇,相較許清河自己家的宮殿來還要大上十倍有余。
快速朝里逼近了半盞茶的時間,許清河發現自己已經到底了,面前的就是一堵墻,墻上還刻畫了一幅巨型壁畫,只不過礙于濃霧的影響,許清河也就能看見五米的范圍。
許清河繞著墻邊走了走,大致看出這壁畫上刻畫的是幅肖像。
從其打扮來看,倒不像是普通的穿著,肖像身踩神獸,從其露出的下半身可以看出,其身披黃金戰甲,手執一把長槍,看起來不似凡人,倒像是九天之上的神明。
壁畫的前頭,還有一個天壇般的環型突起,許清河躍上這個奇怪的天壇,發現在其中間有個數米寬的深洞,洞中正不斷朝外冒著濃重的濁霧,讓人看不清下頭的情況。
洞的旁邊隨意擺放著一個和洞口一般大小的金屬圓盤,看樣子是這洞口的蓋子,不過已經被人從外頭挪開到一邊。
許清河召喚出破界,用力戳了戳這金屬圓盤,發現縱是破界如此鋒利的劍尖,都無法將這金屬圓盤給刺出一絲的痕跡!
“可惜了,這圓盤不知是何材質?若是能帶走就好了!”許清河收回破界,試著搬了搬這金屬圓盤,發現其四周居然還扣著粗壯的鎖鏈,將其固定在天壇的范圍之內。
“這玩意兒也太沉了吧?是誰把它給挪開的?”許清河心中突然有些擔心,如果這圓盤是最近被挪開的,這就說明此人還在這下邊,自己貿然下去,會不會和其撞個正著?
但許清河都闖到這里了,根本不可能就此退回,倒不如冒險一番,搞不好可以撿個漏!
既然有前人為自己打開了通道,許清河哪有不走的道理,許清河在權衡利弊后,便直接跳下了這個往外冒著濃郁濁氣的洞口……洞口距離最底下沒多深,約莫十余米,許清河安全落地后,便點亮太玄神眸,朝周圍看去。
這洞底下的濁氣濃郁到了一個極致,若非許清河有神秘金絲和先天真氣護體,怕是現在已經被腐蝕成一副骨架子了!
洞底之下也有微微的光亮,都是洞壁之上鑲嵌著的巨大夜明珠所發出的亮光,不過在如此濃重的濁氣之下,也就堪堪讓這下邊不至于太過黑暗。
許清河憑借著太玄神眸,也最多只能看清身前數步的東西。
這洞底有一條隧道,就在許清河的身前,根據前方傳來隱約的光線,許清河輕輕地挪動腳步,朝隧道那頭靠近……不知為何,許清河現在所處的地方,讓自己想起了天擎祖廟的地下室,這種既緊張又好奇的感覺,讓許清河的心臟砰砰直跳。
在行至隧道盡頭后,許清河的眼前不知為何突然明亮清晰起來,映入眼簾的便是一個廣闊的空間。
巨大空間的半空中高懸著一顆眼珠大小的金色珠子,其上散發的明亮光茫,直接在濃郁的迷霧中撕開了一道巨大的缺口,讓這個廣闊的地下空間都明亮了起來,仿佛一個小太陽般。
而金色珠子正下方的地上則有一個巨大的純黑圓盤,巨大圓盤上刻畫著無數密密麻麻的血色符文,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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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猶如血跡般鮮活。
圓盤直徑約有十余米,而且被九根粗壯異常的純黑鎖鏈給扣住,鎖鏈被死死地釘在了周圍的洞壁之上,而且這些鎖鏈上也都流動著密密麻麻如血跡般的符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