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落座。
白光明坐在主座,作為在座的唯一一位第二序列,他毫無疑問的成為這個臨時小隊的隊長。
他單手點在眉心,喃喃自語說道:“主,庇護你的子民,窮兇極惡退散。”
金色的圓柱形屏障將會議桌和在座的幾位籠罩起來,圣潔的氣息充滿整個房間。
溫景眼中紅光流轉,看著白光明“施法”的過程,學生的奇妙再一次體現出來。
又學會一招,不過不知道是什么作用,大概率是不被監視的法術。
這似乎是一個被動技能,白光明用了兩次他自己的能力,都被溫景不動聲色的學下,但是剛才孔暢用了影武者的能力,他卻沒能學會。
是因為級別比較高?還是因為沒能親眼目睹?
“先說一下我們要面對的人,可能是一個人,但是更有可能是一個組織。”白光明做好準備,緩緩說道,“路徑——冥者。”
圣潔的屏障突然顫動了一下。
“這是條及其特殊的路徑,除去及其變態的藥引,他們增強自己實力的方式也十分讓人惡心。他們會吞吃人類的靈魂,獻祭出去,獲得某種信仰之力?具體我們不太清楚,但是可以知道的是,他們造成十分嚴重的后果,人的靈魂一旦消失,最直觀的效果就是——植物人。”
溫景打了個激靈。
“冥者在眾生里的地位就是,一旦發現,格殺勿論,重重有賞。”白光明將手支在桌子上,緊張而緩慢的說道:“他們的力量很強,并且無跡可尋,而且不知是何原因,只要在與他們有關的事物面前提及他們,立刻就會被他們察覺,大家也發現剛剛屏障的松動,我不知道還能堅持多久,所以我們快說,一旦屏障破裂,立刻停止,確保派出所的位置不會被發現。”
“我能算一算嗎?會被察覺嗎?”算命先生童玉樹有些局促的說道。
白光明搖搖頭:“你的卦術立刻就會被察覺,連我的屏障都攔不住,你參與這次行動,主要是靠你在溫景的公寓樓附近做一個屏蔽氣息的陣法,防止其他冥者趕來,我的屏障做不到那么大的規模,但是陣法可以。”
童玉樹表示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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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呢我呢?我要做什么?”賣唱人毛和玉舉起手興高采烈地問道,她看上去好像很高興的樣子,絲毫沒有即將執行任務的緊張。
“我需要你的歌聲將敵人短暫的迷惑住,給我和老孔斬殺敵人的機會,冥者路徑的第一序列實際上并不強大,但是他們能夠召喚一定區域內的冥者,所以一定要以最快的速度將其擊殺,這是這次行動的關鍵。”
頓了一下,白光明繼續說道:“老孔你要藏匿在溫景的影子里,你的主要任務就是保護他的安全,至于與敵人的作戰,你起一個輔助作用。”
白光明畢竟已經是信徒路徑第二序列的人,是神父,他必須將責任攬到他身上,這就是領導者的風范。
“那我干什么?”溫景忍不住問道。
他們商量的這么熱鬧,好像他什么都做不了一樣......
白光明把身子探出來,十分認真的看著溫景說道:“你的任務,就是像往常一樣,若無其事的回家,不要露出任何的馬腳,你,就是誘餌!”
溫景聳聳肩,表示同意。
但是事實上,它可以發揮出的力量絕對不只有誘餌那么簡單,不過他已經是“學生”這件事還不能和白光明說,溫景只能把自己已經學到的本事當作底牌,除非真的到了生死存亡的時刻,是絕對不能暴露的。
“這是你的槍。”白光明將一把手槍放在桌子上,推到溫景的面前,“今天才審批下來,這種管制器械審批比較嚴格,鑒于你今晚可能就會用到,我建議你一會兒去地下靶場迅速的磨合一下,不求打得到敵人,力求自保。”
這是一把標準的54式手槍,漆黑如墨,冰冷異常,就是普通的制式手槍。
“冥者也怕子彈?”溫景猶豫了一下問道。
白光明點點頭:“子彈可以擊殺我們在座的任何一個人,但是有些人也可以在你扣動扳機之前擊殺你。”
溫景顫顫巍巍的拿起這把冰冷的手槍,作為一個前二十年都遵紀守法的優秀青年,這種東西是他從來沒有觸碰過的,只要手指輕輕的一牽動,立刻就能奪走一個人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