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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李圣道欲上前質疑,可看見對方的眼神后,不自覺地退了回去。他可以不把駱琴和費文放在眼里,但對于嚴正,心底里有很深的懼意。他看著云筠,咬牙切齒……
李圣道自然不滿意嚴正的決定,但這個結果卻在云筠的意料之中,因為他認定一點,一日不找到“紫眉道人”,便一日無法定他的罪。拖延時日,正是他的目的。
同樣,言劍雨也松了口氣。揭露云筠是大義,被他所救是私情,他不會因私廢公,同樣也做不出恩將仇報的事。他已決定,今日對方若被定罪,無論受何刑罰,被廢修為抑或當場處決,自己都會同等承受。
“望院司能早日查明事實,還云某清白……”
說完,云筠便轉身離開,在殿外幾名弟子的護送下往白鳥北園走去。余下幾人也各自告退,殿上便只剩下費文與嚴正。
“嚴院司,你怎么看?”
嚴正冷哼一聲,沒有回答。云筠一番說辭在這兩個老江湖眼里可謂錯漏百出,不值一哂,之所以不當下拆穿,實則另有所謀。一來,想必是念在他終究是救下了眾人,若言劍雨等人當真全軍覆沒的話,清微作為天下第一大派,必然顏面掃地;二則么……他這個身份,“肅清之戰”一旦打響,必能作鉗制之用……
他們知道,什么“紫眉道人”,根本是子虛烏有……可他們不知道,就在這場審問開始前的一個時辰,驚鳴山腳不遠處發生了一場震天動地的激戰,場面之慘烈近年少有,而這場對戰與此次審問、與云筠之間有著千絲萬縷的干系……
晨光熹微,濃霧未散,驚鳴山腳狂風驟起,一白衣青年雙手背負挺身站立,好生英姿颯爽,近前細看,更覺其清新俊逸,氣宇不凡。
他對面的褐衣青年雖不及這等俊美,但眉眼間剛毅之色更盛,勝過幾分英武。
二人于風中對峙,白衣青年突然開口笑道:“今日這天梯,你登不上去……”
“登與不登,在于我,你左右不得。”
“話雖不錯,不過我在這里已經等候幾天了,你就這么離我而去,我豈不是會很傷心?哈哈……”白衣青年雖然臉上嬉笑,可談吐間卻頗具古風,令人心曠神怡。
不過對面之人卻無體味之情,只見他雙眼如鋒,冷徹逼人。
“天啟妖人竟敢在清微門前如此囂張,我要夸你無畏呢,還是說你愚蠢呢?”
“哈哈哈……”白衣青年大笑幾聲后,正色道,“開門見山吧,張公子……”
褐衣青年瞇了瞇眼睛,沒有說話。
“我雖料到你會來驚鳴山,但一路追蹤卻一點蛛絲馬跡都未尋到,若非你幾日前殺了一對老夫妻,我到現在都發現不了……張公子身手當真了得!”
“哼,口舌招尤致殺身之禍,怨不得別人……”
“哦,是嗎?人家不過說了張濟身幾句不是,便要以命相償嗎?”
“住口!”
這褐衣青年便是張濟身私生之子,張云。他容不得別人直呼張濟身其名,更聽不得半句閑話。
“哈哈哈……張兄,令尊之事已在十州四十八郡的土地上傳遍,你堵得了悠悠眾口嗎?”白衣青年非但不收斂,反而出言相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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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死!”張云怒火中燒,一掌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