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秀峰后退兩步,注視了云筠好一會兒后,搖頭笑道:“幫我?你知道我想做什么嗎?”
“他們說……你此次上浮玉峰來,是打算了卻殘生。”
“哈哈哈哈……你認為呢?”
“無稽之談!”
“何以見得?”
云筠走近兩步,沉聲道:“白日山腳下,陸逸峰多番挑釁侮辱,你卻還能泰然處之,試問一個打算尋死的人,為何還要如此隱忍呢?顯然,你上浮玉峰另有目的,似乎是要干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
“哈哈哈……果然才智不凡,難怪能得掌門看重,那你認為這場驚天動地的大事,是什么呢?”
“依我看么,陸先生是為一個人而來,一個女人……”
看著陸秀峰冷下去的眼神,云筠輕笑道:“我沒猜錯吧?當年幾乎殺死你的女人,一定很難忘記吧?不過我想,你應該不是來找她報仇的吧?”
“翩躚從來沒有傷害過我,當年是南宮非暗施毒手,嫁禍于她!”
陸秀峰的話以及其全然不同往日的急怒神色讓云筠微驚,皺眉道:“南宮非……當年之事到底有何隱秘?”
不愿回首的往事重現腦海,他吸了口氣,久久不語。
“你不是來找李翩躚報仇的,那一定是……來救她出去的。”云筠試探道。
“當年的事,最痛苦,受傷最深的便是翩躚了……”陸秀峰緊握了拳頭。
“陸先生若信得過在下,在下愿聞其詳。”
“哎……”長嘆一聲后,他看著云筠,緩緩出聲道,“我與翩躚情深似海,怎么可能做出傷害對方的事?當年決賽臺上,我想讓她贏,她也想讓我贏,最終她拗不過我,以一招勝出,可就在她打算收劍之時,一道凌厲氣勁直穿我胸膛……當時所有人都以為是翩躚突施毒手,但我最清楚,那并非一道劍氣,而是一根飛針!”
“飛針?”
“不錯,這根飛針不是出自旁人之手,正是臺下的南宮非!”陸秀峰咬牙切齒,目露寒光。
“南宮非……”短暫的驚訝后,云筠皺眉道,“明白了……南宮非不想讓李翩躚嫁入陸家,而讓滄瀾宮白受損失,于是便要拆散你們,但是……她何以施下如此毒手?難道就不怕陸家的報復嗎?”
“這個問題起初我也想不通,但后來我查到,那幾年間,南宮非和陸峻峰之間往來頗多……”
“你是說……是陸峻峰與南宮非合謀?”云筠深吸一口氣。
若是這樣,事情就說得通了。當年的陸秀峰不可一世,家主之位乃囊中之物,如此一來,族中同輩便絕無出頭之日,除非……面前的大山突然轟塌。再加之,他當時那般風頭,性情自然也不可能溫和到哪里去,族內嫉恨之人必不在少數……
陸峻峰想奪家主之位,必須除掉他,而滄瀾宮想留住李翩躚,自然也視其為眼中釘,雙方一拍即合……
當年事發之后,陸家確實傳出過要屠滅滄瀾宮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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