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認識的人?我比你更熟悉?鎮北王么?”禹昆篩了一下和王錦瑤的社交圈,李乘風已死,除了鎮北王沒別人了。
“是李慕琀!”王錦瑤一臉狠色道。
“誰?!李慕琀!”
這人倒是讓禹昆很意外,畢竟鎮北王在離開太虛宗之時就帶走了她,此人便再也沒出現過。
現在潛入禹家,還和禹林秘密見面,肯定跟暗處的網脫不了關系。
“正是鎮北王府的李慕琀!”王錦瑤咬牙切齒道。
她對李慕琀可以說的恨之入骨,如果沒有李慕琀,王錦瑤還是個小弟子,她和鐵蛋的關系也不會暴露,鐵蛋也不會被人報以歧視的目光。
緩緩閉眼,吐了口氣的王錦瑤平靜道:“我看到了李慕琀進禹林房間后摘了夜行衣的面罩,禹林很是激動,想沖上去抱李慕琀,結果被李慕琀用短劍抵在喉嚨,這才作罷。”
“然后呢?”禹昆好奇道。
“后來,禹林抬手對天發誓,說只愛李慕琀一人,李慕琀是自己的主人,自己會聽她的話。”王錦瑤神色古怪看了看禹昆。
“啪!”
禹昆還在思索之際,禹滄海倒是怒發沖冠,一掌拍碎了身前的紅木桌,紅著眼,滿臉陰沉。
“這禹林,真是他馬的不識好歹!我禹家從未愧對他,他竟然真如昆兒所說,是內鬼!我弄死他!”
“爹爹莫要動怒~”禹昆連忙拉住禹滄海的胳膊,接著道:“他是小蝦米,后面還有大魚,切莫驚了身后之人。”
禹昆之所以看得比禹滄海清楚,一部分是因為他前世對爾虞我詐,陰謀陽明爛熟于心,一部分則是,他本非禹家之人,能站在旁觀者角度審視整個事件。
禹滄海被禹昆這么一說,倒是了然,心道一聲“急了”。
“接著說。”禹昆給王錦瑤添了茶水道。
“然后禹林說自己很聽話,現在已經拿到了地位。李慕琀則從懷里給了他一個手帕,說是自己貼身之物,如果禹林接著聽話,讓他拉一下手也不是沒可能。”
王錦瑤說到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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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連忙補充道:“對了!禹林拿到手帕就放在鼻下嗅著,雙眼微閉,很是陶醉。”
禹昆聽著這些,略感尷尬,端起茶水喝了一口,掩飾自己的臉紅:“然、然后呢?”
“然后李慕琀說,禹林啊,干得不錯,等完成了計劃,本郡主嫁給你也不是沒有可能,只要你一直聽我們的話。”
王錦瑤捏著鼻子,學著李慕琀的樣子道。
禹昆聽到此,心里開始順思路:我們的話?我們是指鎮北王府和皇族,還是那個暗中掌控棋局之人?
禹滄海見場中沉默,思考片刻道:“王錦瑤你可是為禹家立了大功了!你放心,禹家不會虧待你!即日起,你跟鐵蛋搬入外圍宮殿區,不必住在小屋了。”
“謝家主,但錦瑤覺得小屋區的三間打掃起來比較簡單,鄰里鄰居走動也方便,并不想入住宮殿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