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昆的怒意讓原本寒冷的天牢好似又滲人了一分,就在這時,隔壁牢中突然傳來一個聲音:“小子,你也是攝政王關進來的?”
這一聲,將禹昆喚回了現實,因為隔著石墻,所以只能辨得此聲音的主人是個中年男子。
“你小子怎么得罪他了?”男聲再起。
“你是何人?”禹昆警惕的問道。
“我叫吳涯,原天魔城禁軍統領。”男子沒落道。
“你為何在此?”禹昆還是不放心。
“我是公主之人,當然在此了,不然還能在哪?”吳涯淡淡道。
“到底怎么回事,公主怎么了?我不過在山間打獵,遇到攝政王,他便說我是公主的黨羽,廢我丹田不說,還將我押入天牢。”禹昆半真半假道。
“哎~習慣就好了,攝政王一貫如此,要說也只能說你倒霉。”吳涯聲音中充滿感嘆。
“天魔城到底怎么了?魔界到底發生了什么?”
禹昆想旁敲側擊,用吳涯的話來驗證一下刑奕薇的話,好為下一步做出判斷。
“天魔城?魔界?哈哈哈哈哈,少年,現在的魔界,已經不是以前的魔界了,你還對它有幻想?那么多魔族士兵出征仙瀾大陸,你以為是為了魔界?他們都是聰明人!”
吳涯瘋狂的笑聲讓禹昆更加疑惑,連忙追問。
“少年,魔界出征者多為高官嫡系,說是出征,不過是去仙瀾大陸躲風頭,魔界!變天了!”
吳涯說道最后,聲音中多了一絲惋惜。
禹昆聽著他的話,內心思索:難怪魔族瘋了一樣攻占城池,難怪山洞前那小子有花里胡哨的赤羽,原來是高官的后人想要在仙瀾大陸立足!
想明白了這一切,禹昆接著道:“那魔界到底怎么回事?”
吳涯嗤笑一聲,開始講起了魔界動蕩。
“魔界是天魔城統領其他幾個魔城,現任天魔年老,閉死關不出,交由公主邢奕薇掌管天魔城和其他幾個魔城,怎奈何其天真不說,手段還不夠強硬,導致各個魔城中爭斗不休!”
“這個我知道,咱們魔界誰不知道?說點不是大路貨的東西。”禹昆嘴上這么說,但心里卻道:刑奕薇的話也不全真啊,她自己的問題是一點沒說。
“哈哈哈,你小子還真不怕死?想聽不知道的,那可是打聽魔主家事?”
吳涯倒也樂觀,許是關久了,好不容易逮著個聊天的人,打趣了禹昆兩句。
“大哥,都他馬關天牢了,死不死的還有余地么?”禹昆被吳涯的樂觀搞得無奈,倒也是心情好了一分。
“也是也是!”
吳涯很是爽朗,說完這句,開始講一些內幕。
“各個魔城現在鼠疫不斷,那些毒鼠咬過的人得不到及時救治,就會喪失理智,變成野獸一般的東西!這你不知道吧?”
“確實不知。”禹昆如是道。
“其實是有人暗中引動了鼠疫,公主邢奕薇一籌莫展之際,天魔城震蕩,邢奕薇叔叔也就是天魔的弟弟,發動政變,準備篡位,然后就是這個局面了。”
吳涯話落,禹昆倒是一驚:攝政王是天魔的弟弟?
二人之間沉默之際,天牢走廊遠處傳來了暗門開啟之聲,緊接著,兩個黑甲士兵帶著飯桶走入,逐一發放飯食。
二人走到禹昆牢房前,給禹昆丟了個窩窩頭,放下一碗全是湯水的煮白菜,這才道:“你先出來,等會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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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昆看著二人打開牢門,緩緩走出。
隨著一個士兵在走廊盡頭石墻上的摸索動作,石墻緩緩漏出一道兩人并行的暗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