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還有暗室?”
禹昆心驚間,被二人帶進暗室。
只見此地是一個四方四正的密閉小房間,四個角有火盆照亮,靠墻處擺滿了刑具,中心部位正有一鐵鑄的椅子。
禹昆被二人捆在椅子上,緊接著,一個士兵從火盆中拿出燒的通紅的烙鐵,扒開禹昆胸口的衣袍,狠狠的烙了上去。
一時間,不大的室內響起禹昆撕心裂肺的慘叫,胸口冒起股股白煙,一股肉皮燒焦的味道彌漫場中。
豆大的汗水因疼痛瞬間縝密,被捆住的雙手上青筋乍現,禹昆指甲在鐵椅的木質扶手上摳出道道帶血的痕跡。
士兵滿意的看著禹昆胸前焦黑的烙印,緩緩道:“你跟刑奕薇什么關系?你是不是她的黨羽!說!”
禹昆咬著牙,疼的話音顫抖:“我、我根本就不認識她,我是去山中找打獵的妹妹,才遇到刑奕薇,見她可憐,給了她一塊餅,僅此而已。”
士兵搖搖頭,顯然禹昆所說,不是他們想要的答案。
二人商量一番,一個士兵拿起了鉗子,緩緩走到鐵椅旁,笑瞇瞇的看著禹昆:“你把我們椅子都抓壞了,看來指甲長了啊。”
說完這句,士兵拿起鉗子,夾住禹昆食指的指甲,猛地一拔。
指甲帶肉,拉出泊泊涌出的鮮血。
禹昆感覺一陣鉆心的疼自食指傳來,滿面鐵色,盯著士兵道:“你叫什么!你說啊!”
“喲?怎么的?你還想報仇?你有機會嗎?”士兵揚手就是一巴掌,扇的禹昆嘴角流出血跡。
“你叫什么?”禹昆死死的盯著士兵,重復道,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可抗拒的意志。
“我叫奧恩,他叫奧佳!來,打我們,來啊!不能費什么話!”
拿著鉗子的士兵一指門口的士兵,滿臉囂張,又是一巴掌扇在禹昆臉上。
這一巴掌扇完,門口的士兵手中拿了個瓶子,掰開禹昆的嘴灌了進去。
一股辛辣的刺鼻自禹昆口腔帶著灼燒,一路竄進了胃中,內外折磨的疼痛讓沒了靈氣的廢人禹昆瞬間暈了過去。
不知多久,禹昆感覺渾身一涼,寒氣入體,瞬間驚醒,發現此刻的自己已是躺在了牢房內的草鋪上。
渾身衣袍被汗打濕,牢內本就陰冷,這一刻,凍得禹昆蜷腿而坐,打著冷顫。
此刻牢中靜謐且昏暗,隔壁吳涯的呼嚕聲讓禹昆知道了時間,應該是半夜時分。
正當禹昆打著顫時,感覺儲物袋一震,緊接著太虛宗章若蘭的師祖令突然飛出,懸空立在禹昆面前。
師祖令微光一閃,章若蘭一席青衫突現牢中,驚得禹昆忘了刺骨的寒意。
“禹昆?你叫禹昆?”
章若蘭渾身透著一股出塵脫俗,青絲挽在耳后,雙眸靈動,紅潤的櫻桃小嘴吐出淡淡的六個字。
“你是,師祖章若蘭?”
禹昆不敢置信,這眼前我見猶憐,看似柔弱的人可是神啊,翻手就能抹殺一個仙瀾大陸的神!
“你不該叫我師祖,叫我若蘭就好。”章若蘭說著話,臉上還泛起了一絲小女兒家的紅暈。
“若?蘭?”
禹昆感覺章若蘭怎么奇奇怪怪,一瞬間都忘了身上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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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會變成這樣?”章若蘭看著禹昆,語氣淡淡,但眼中閃過焦急之色。
禹昆嘆了口氣,簡單說了一下自己會在此處的前因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