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時胖子,是不是你敲詐他?”銀甲武將站在原地,揚著頭,用鼻孔看著禹昆。
“敲詐?在我巡邏區光天化日縱奴行兇,不賠醫藥費?”
禹昆說著話,站到了銀甲武將對面,根據其周身波動,感受到了此人乃是二星靈師。
銀甲武將沒有感覺到眼前一身便裝的禹昆靈氣波動,心里瞬間嘀咕:這小子該不是修為比我高吧?但比我高的話,他怎么會只是個巡捕?難道是有寶物掩蓋氣息?
思緒到此,人心不足蛇吞象的本性就顯露出來了。
銀甲武將瞬間眼中泛起貪婪的炙熱,對著禹昆道:“小子,識相點把寶物交出來!”
“寶物?你到底是來奪寶的還是來給時胖子找場子的?”禹昆不知道銀甲武將怎么會認為自己有寶物,一頭霧水。
“廢話休說!”
銀甲武將被禹昆這句話激怒了,出手瞬間,一桿銀槍直戳禹昆咽喉。
“銀龍出海!”
銀甲武將大喝一聲,身隨槍動。
槍尖劃過夜幕,如翻騰于東海之上的銀龍一般,彌漫著一股壓迫感。
這壓迫,讓時胖子臉上的表情都凝固了起來:“這是,沈月大人的成名絕技?傳說中越級挑戰的玄階初級武技?”
禹昆看著身動的銀甲武將,瞬間后撤,但那槍尖似盯死了他這個獵物,帶著冷意而來。
四周院中落葉隨這一槍,卷集在槍身四周,如龍般纏繞。
禹昆腳下飛動,他感受到了槍尖上讓自己汗毛倒立的危機感。
肅殺之意彌漫場中,四周狂風漸起,樹木細枝紛紛爆裂。
銀甲武將沈月,看著身后是正屋,已然無路可退的禹昆,嘴角漏出一抹嘲諷。
禹昆突然停下腳步,瞬間天魔劍在手,也對沈月和煦一笑。
禹昆摸透了沈月這一招的弱點,直刺而來,空門大開!
天魔劍在手的禹昆瞬間靈氣包裹劍身,魁星劍訣的第四招,三星連珠瘋狂運轉。
劍身上,微微亮起的三個光芒配上禹昆和煦的一笑,讓沈月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但此刻收招不急,沈月強壓下心頭不安,右手握著槍身,往前一遞,渾身透著一往無前的凌冽氣勢。
禹昆挽劍,天上原本還明亮的月光瞬間被黑云遮蔽,九天之外的宇內,三顆常人從未見過的星辰發著微光,掛在天上。
若非有心者,根本看不見那微茫凸顯的星辰。
顯然,沈月和時胖子都不是有心者。
因為此刻的禹昆,猛地偏頭,躲過了沈月帶著殺氣的槍尖,天魔劍自下而上,劃在了沈月腰間的銀甲上。
一陣刺耳的摩擦聲過后,還想換招的沈月剛邁出一步,突感腹部傳來一陣絞痛。
低頭一看,只見以防御著稱的秘銀甲于腰間已是被劃開一道口子。
殷紅的血液順著那整齊的口子染紅了半身。
“你!你到底是何人!”
沈月大驚,連退五步,此刻的他已是沒了拿起槍的勇氣,畢竟自己使得乃是玄階武技,一擊似孩童耍木棍般被人躲過不說,自己還受了傷!
這場面,是他人生經歷的所有戰斗生涯中沒見過的,因為以往的對手,這一槍閃過,必是槍下亡魂。
高手間過生死殺招,往往是最質樸的,一招分勝負,也定生死。
沈月之所以還能在場中思考問題,乃是禹昆留了后手,因為他實力太不夠看了,禹昆僅是隨手一擊罷了。
這一招之下,勝負不用多說,禹昆氣定神閑的站在正屋前,望著那吃了顆丹藥,臉色發白的沈月,顯然是贏得輕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