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樓道,王欣調笑著說:“原來我們的美女喜歡這個調調啊,難怪總是不懷好意的盯著我看。”
涂斐叫起了撞天屈,舉著三根手指頭說:“我涂斐絕對沒有故意盯著你看,上次是因為你要我幫忙,你知道的。”
“哈哈哈,瞧你那傻樣,開個玩笑還當真了,你就是個男的,看了就看了,有什么了不起。”
涂斐在風里凌亂,王欣卻早甩著大步下樓找人去了。
等到了旁邊一個白樓,才知道一會要在這個禮堂開個大會,縣里領導要在這表彰有貢獻的人。
涂斐對這些并不感冒,只是聽到說那個劍突受傷的病人,才多問了幾句,結果也是可喜的,如他所料,里面碎裂了很多骨渣,都已經取了出來。
壓迫神經的碎片也已經移走,病人脫離了危險,這才是最讓他欣慰的。
他選了一個最后面的位置,默默坐在那里閉目養神,等人群一個個涌進來,會場的大燈也亮起來。
周風華在喇叭上慣例的吹兩口氣,然后就是喂喂喂的試音,涂斐現在已經不會把喇叭當成獅吼功,淡淡看著一個中年男人走到臺上。
四五十歲的年紀,臉圓圓的胖胖的,很讓人感到親切,頭發是典型的一九分,從左一直蓋到最右邊。
個頭不高,肚子已經微微隆起,簡單的用四個字概括就是——其貌不揚。
朱振朝慷概激昂的發表了演說:“人民群眾是我們立國的根本,只有他們安心了,我們的社會才會安定。這次塔吊事件,引起了我們縣委縣政府的高度重視,我向各位受傷工人的家屬表個態,所有的傷員都會受到最好的治療。”
下面想起熱烈的掌聲,朱振朝拿手往下壓壓,繼續說:“這次咱們縣醫院派出精干力量,搶救及時,剛才我才得來的消息,一個危重病人已經脫離了危險,我們完全有信心很快讓傷員回歸家庭,繼續為我們縣的發展添磚加瓦。”
涂斐眼冒精光,看著這個侃侃而談的矮個子老頭,崇拜之情油然而生。
石紅艷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大英雄你看什么呢?”
涂斐問道:“艷子,這位官爺是什么職位?”
“這你都不知道,這是咱們縣的父母官,縣高官。”
“哦,那是多大的官?”
“這么和你說吧,縣里都得聽他的。”
涂斐心里大震:“這么一個人都能管理整個縣,自己儀表堂堂,怎么也比他強多了。”想到這里已經堅定了要當大官的信念,兩手也賣力的鼓起了掌。
朱振朝表揚了醫院,下臺后還親切的和醫院的領導握了手,到了出門時,看到一群女護士,忙停下來。
“你們也辛苦了。”石紅艷幸福的伸出手和書記握了握,整個人已經飛上了天,悄悄對涂斐說:“我今天不洗手了,太激動了,我居然和書記握手了。”
涂斐無語了,心里卻暗暗發誓,以后至少也要當個縣高官,就算不是為了讓這些小女生因為握手而興奮,也為了自己也能感受于那種來自上位者的自豪感。
遠處一雙妙目,僅僅盯著涂斐的后背,后者有了感應,回頭看時,只看到一個白衣裹著纖細的身體走到了出口,小腿上的黑色絲襪尤為吸引人。
正想追上去看看到底是誰,卻被石紅艷一把拽住,“你可好,現在成大夫了,真是傻人有傻福,晚上你必須請客。”
涂斐被她摟著胳膊,觸到兩團綿軟,臉燒的滾燙,手卻掏出來一個空空的布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