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坐上雷人的機車,涂斐沒有意外的從斜坡座椅,滑到了汪云玲后背,順手摟住她的小蠻腰。
汪云玲感受到了他抵近的下巴,手里油門瞬時松了一下,慣性作用下,涂斐猛地撞在她后面,“吱”,戰車停在路邊,汪云玲直接跳下車蹲在了地上。
“哎,你干什么?”涂斐還沒弄明白怎么回事,機車已經朝著旁邊倒去,好在他腿足夠長,又使出千斤墜來,300斤的重量絲毫沒有對他造成威脅。
汪云玲根本沒有注意,也不關心自己愛車有沒有摔壞,此時她的下身一陣陣抽搐的疼,像一個個小刀子在刮自己。
“云玲,你怎么了,不舒服嗎?”涂斐見她半天不起來,關心的問道。
“都怪你,臭男人。”汪云玲沒好氣的罵道,全然忘記了那天是她主動的。
“我,我怎么了,對了,剛才那小捕快為什么那么怕你,別告訴我你是縣太爺的親戚啊?”
涂斐找了半天,也沒能找到讓車自己站住的辦法,只好推到旁邊的淺溝里放倒了。
他過去想扶汪云玲起來,卻被對方的嘶吼制止了。
“你想要我命啊,別碰我。”
于是涂斐站在一邊,干看著。
“你有沒有人性,不知道幫我起來啊,我腿都麻了。”
涂斐的鼻子都快氣歪了,剛才明明是她不許自己碰的,自己按她說的做,她又嫌自己對她置之不理,還有天理嗎?
想歸想,對女人還是以安撫為主,這是涂斐到新世界以來最大的體會,講道理是自討苦吃。
他抓在汪云玲的手腕上,感受了一會,心下已經了然,她并沒有什么特別的毛病,讓他驚奇的是,短短幾天,汪云玲已經從一個黃花大閨女變成了真正的女人。
緩緩自內關穴輸入一股柔和的暖流,循著手厥陰心包經,流轉一遍,又逆向回轉,這才松開汪云玲的手腕。
這個穴位有寧心安神,緩解疼痛的作用,加上涂斐的獨門內功施之,汪云玲只感到全身都被暖流包裹,舒服的快要喊出來,哪里還能感到一絲疼來。
“好多了吧?女人對自己要好一點,像這種坐騎還是少騎為妙。”
汪云玲還沉浸在剛才的奇妙感覺中,聞聽涂斐的話,馬上就火冒三丈:“少給我裝好人,哼,我不騎,你載我回去嗎?唉呀。”
她這才看到自己的雅馬哈被涂斐扔在路邊的溝里,忙跳進去想要扶起來,卻哪里能夠扶的動。
涂斐無語的走過去,單手在后座上一撥,戰車已經輕松的站了起來,汪云玲扯下自己的絲巾來,仔細的擦拭被弄臟的外殼,倒像在呵護自己的孩子。
回到縣里的時候,已經是華燈初上,夜幕降臨的時候了。
在涂斐的推薦下,兩人又來到了關晟的關寶翅,遺憾的是關晟因為家里有事不在店里,涂斐只得壓下和他大醉一回的心思,隨便點了幾個小菜,要了兩瓶啤酒。
汪云玲卻興致不錯,連連要了兩次烤雞翅,尤其對那些老咸菜贊不絕口,嚷嚷著一會要帶一些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