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嬌人半躺在炕上,嬌軀因為疼痛微微顫抖,上身的兩團傲人資本不由得讓涂斐多看了兩眼,似乎是受到了感應,朱淑真毒蛇一樣的眼睛回瞪回去。
“看什么看,流氓,土匪。”
“嘿嘿,都說了,我真叫涂斐,還有你不是也看我了嗎,咱們兩不相欠。”
“你混蛋,哎吆。”
涂斐坐在床邊,看著面前的病西施,嘆口氣:“唉,其實我也不想管這破事,等著村支書明早送你去鄉上,多省事。”
“你想讓我疼一晚上是嗎,現在就送我去醫院。”
命令的口氣并沒有對涂斐產生絲毫影響:“你也看到了,外面都是大霧,想要坐車去醫院,太危險,你也不想再來一次掉崖的游戲吧,我先聲明,我可沒力氣再下一回山了。”
又聽涂斐說:“其實我挺同情你的,如花的年紀,就斷了腿,光是斷腿也沒什么,壞就壞在,要是不及時處理很可能以后世上又要出現一個跛腳的女人了。你放心,拄拐不會影響你日常生活。”
朱淑真再也忍不住了,原本就疼得要命,現在還知道自己很可能會落下殘疾,這比殺了自己還難受。
“我要是成了跛子,一定讓你生不如死。”
涂斐苦笑到:“你搞搞清楚,我是救你的恩人,你不說報答我就算了,還想著恩將仇報,果然對女人不能太好。”
朱淑真蠻不講理的說:“一碼歸一碼,之前你救了我,我一定會補償你,可現在你嘲笑我,這就不行。”
“我算是服了你了,這樣吧,我這里剛好有一個接骨的辦法,要是你愿意,我可以試上一試。”
朱淑真此時已經沒了脾氣,只要是不讓自己變瘸,怎么樣都可以。
見朱淑真點頭,涂斐走到她跟前,也不動手,只是看著她發呆。
“干什么?”
“脫褲子啊,不脫怎么治?”
朱淑真腦子不夠用了,罵道“你給我馬上滾出去,我就算疼死,變瘸,也絕不會受你的凌辱。”
涂斐像是早料到了她會這么說,嘿嘿一笑,一擺手說:“那就省事了,坡腳其實也算一種缺陷美,記得晚上疼了不要叫的太大聲,我可困壞了,不想被吵醒。”
朱淑真左右為難,卻猛地被涂斐一把壓住上身,另一手利落的扯住她腰帶,“啪察”一聲,牛皮腰帶斷成兩截。
“閉嘴。我這是給你治傷,不要把別人想的那么齷蹉,告訴你,我是國家干部,可也見過美女,不要自以為傾國傾城,一抓一大把。”
朱淑真反抗不了,嘴里的話又被涂斐生生頂了回去,羞憤難當,任憑他慢慢褪下了自己的褲子,心里只有一個念頭——等自己能動了,立馬殺了這個登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