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時刻,還是田守來趕來解圍了,別看他樣貌不起眼,可是身后可是有大群村民當后盾的,絲毫不懼這些外來的執法者。
“我是上曲村的支書,有什么事和我說。”田守來休閑的吐出一口煙。
“你好,我是中原省公安局副局長,我想了解一下,昨天是不是有一個女孩子騎摩托墜崖?”
田守來察言觀色,這幫小警察個個面色不善,有心調侃他們:“墜崖?還騎摩托?那還能有活啊,昨天確實聽到山谷有爆炸聲,我心說有人炸山呢,你這么一說還真有可能。”
果然,陳子良面色慘白,哪里還有之前的硬氣,知道自己跨省找人壞了規矩,偏偏人還沒找到,眼前也只能靠這幫本地人了。
“老支書,既然都是國家干部,那我也就不藏著掖著了,希望你能幫我們找找那個女孩子,我在這給你敬禮了。”
陳子良說著就是一個標準的敬禮,身旁的小警察們馬上也隨之抬起了手掌。
田守來還是不慌不忙,既然他們有求于人,他自己更不急了:“一上來就刀槍棍棒的,好好說話多好,在我上曲村你把我們副鄉長拷了,你說說,我的老臉往哪擱?”
村民們馬上附和著喊:“放人,快放人。”
陳子良走到還在地上蹲著的李愛民跟前,親自給他打開手銬,后知后覺的說:“原來是李鄉長啊,你看看,這可真是大水沖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得一家人了。”
李愛民看著自己這邊得勢了,火氣早摟不住了,怒道:“執法要文明,對人民群眾野蠻執法,更是不對,往大了說,這就是犯罪。”
陳子良臉色不好看了,自己堂堂一個副局長,受你一個破副鄉長的教訓,你給我等秋后算賬的。
李愛民原本就不是多強硬的性格,一看對方又強勢起來,馬上閉上嘴吧,反正自始自終自己也沒參與,與其惹一身騷,還不如就不管。
“這位涂斐同志,親自經歷了昨晚的工作,有什么事找他問吧。”
陳子良想不到,轉了半天,又回到這么小子頭上了,有心問又抹不開面子,好在涂斐明白見好就收的道理。
“朱淑真就在里面屋里呢,還沒起床。”
“這個屋子?”陳子良邊問,身體已經走到了半路上。
涂斐隨著他來到門前,敲兩下門,問道:“朱淑真,起了嗎,有人來看你了。”
“別進來,等一會。”朱淑真慌亂的回到。
陳子良聽著聲音已經確認了這就是朱淑真無疑,心里石頭總算落了地,在老首長那也算有個交代了。
“淑真,我是陳叔啊,你沒事吧?”
“啊,陳叔,我沒事。”朱淑真看著離得老遠的衣服,暗罵一句,朝著外面說,“陳叔,你讓涂斐先進來一趟。”
陳子良看看涂斐,確認的問到:“你叫土匪?”心里想的卻是,淑真跑到這山仡佬里來就是為了見這個小子嗎,看來有必要和老首長匯報一下了。
“如假包換。”涂斐笑著推開門走了進去。
剛進門,涂斐就抓住了朱淑真扔過來的半截腰帶,無辜的說:“美女,恩將仇報是不是不太好啊?外面那人找你的。”
“快給我把褲子拿過來。”
涂斐看著她包的厚厚的大腿,說:“你覺得你還能穿的上嗎?”
“都怪你,讓我怎么出去,把你的脫下來給我。”
“噗,大小姐,我里面只有一個短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