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大人。”
“我贊同沈榮友的辦法。”這里面最有商業頭腦的沈利說道。
“大人這賊子不可輕信,不如我等撤吧。”陳天旭一番思考后說道。
“是啊大人,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大人是該如此,清廷勢大,以卵擊石啊!”
朱深遠也很煩惱,現在是清廷的人找到了自己,而自己還沒做好戰爭的準備,看樣子這些人說得對,要么賠笑臉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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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逃,但看起來逃最靠譜,這個時代外出慘死的軍官,國家是要查了,特別是大理總兵已經死了。
一旁站著的馬把建業此時卻站出了和眾人唱反調道:“大人,我等能逃去哪兒呢?留在此地尚有一戰之地,如喪家之犬的逃跑,我等和豬狗有何區別?”
“混賬!”
“狂妄。”
……幾乎所有的人都在咒罵這時候不合時宜的馬建業,而朱深遠則在冷冷地思考著。
這些人說的都對,不過如果做錯決定的話,自己這伙人絕對會死無葬身之地的,特別是自己,別人他不敢保證。
思考了許久,這些人也不再如對罵了。
朱深遠的眼睛如深邃的深淵,看著馬建業等人。
“理由,我要聽聽你的理由。”朱深遠對馬建業說道。
馬建業緩緩走出隊列來,這個人一直是個小透明的存在,由于字寫的差,年齡大,這個人很少和這些人交往,沉默的讓人忘記了他一樣。
這個年過四十,頭發已經花白的人緩緩的發言了,他的眼神中多了些不可言語的神色。他的眼神一下子如被畫龍點睛一樣的有了光,他挺起胸膛,蔑視的看著這些平時看不起他的人說道:“大丈夫已反清,不成功便成仁。生不五鼎烹,死則五鼎食。今清雖勢大,然云川之地清無民心,殺戮極重。前蜀王能詐成都之門而得蜀地,我信蜀王也能。今四川兵剛過,無兵討我等,且山路艱難,只能冬春行軍,四川土司眾多本就不服清廷,我等只要一勝,便可長驅直入席卷云南。我等能逃去哪呢,不過早晚被誅爾。我馬建業已白活四十年了,今我要在這,公侯萬代。”。最后幾個字如天雷一樣,震得在場的人心潮澎湃。
這個年老的書生給了朱深遠莫大的勇氣,一個混的如此之差的人都能做出如此大的決心。
那自己呢!自己這個穿越而來的人,還不如他嗎?
“眾位休言,要戰便戰,此地決戰,一戰定天下。”說完朱深遠手中長劍一抹宋時行的頭,血花噴濺,眾人站在血霧之中,面色猙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