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現如今的宋家,還是她背后的戚家。
對付一個無依靠上不得臺的私生女,還是綽綽有余的。
“哦?~”宋鳶兮尾音饒有趣味的拉長。
這是**的挑釁。
“宋金小兒、”宋鳶兮眸子一動,偏而看向輪椅上已經慌得一批的老頭:
“你要是無能約束,那就別怪我由著自己喜好了。”
她這人心眼小著。
向來無人能有那個資格施恩,所以她記著的,全是芝麻小仇。
可別給臉不要,真勞了她動手,那可就不單單只是一雙手就能過場的事兒了。
“不是......”宋老爺子急得,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是求情還是怎么個說法。
突然,他單手捂住胸口,胸膛隨著粗重喘息一起一伏,像是很難受。
旁邊的慧姐連忙上前:“老爺子您怎么了?”
戚雅蘭注意,趕緊上前吩咐:“去,去把臥室床頭柜里的救心丸拿下來。”
慧姐應聲快步往電梯跑,戚雅蘭轉而再吩咐一邊的保安:
“快去開車,送老爺子去醫院......”
保安連忙跑了出去。
宋鳶兮站在原地冷漠地像是一個事外人。
宋老爺子抓住戚雅蘭的手,使勁給人使眼色,這些小動作,她不是沒看見。
病是真的犯了,但也犯得恰好。
這一打岔,宋明晴那雙手,至少保住了。
最起碼今兒晚上是保住了。
...
戚雅蘭當即跟著車送宋老爺子去醫院了,宋鳶兮倒是沒有再生事,一樓隨便找了間客房,開始閉眸養息。
經過剛才宋鳶兮當著慧姐的面把倆個保安的胳膊給卸了,慧姐現在只是旁邊有點忌憚地看著,不再敢多嘴或者上前了。
床上。
宋鳶兮盤腿打坐,專注冥神,以炁力為支撐,將感知向周圍漸漸蔓延,試圖尋找一些炁力比較濃烈之物.......
十幾分鐘后,宋鳶兮眉間的折痕加緊了些,深吸了一口氣,將精神感知慢慢收了回來。
她現在**凡胎,休養儲存了近七十年的這些炁力,光維持跟這具**的契合,緩解半邊身體燒傷的疼痛知覺,就已經用了大半......
這一感知,方圓二十公里,除了野山老林里有幾株稀碎星點的靈芝,唯一像是一團火似炙熱的炁力來源,還就是沒行駛離遠的那輛車上——
新世界開采消耗太快,世間可存流轉的炁力薄稀,如此下去,她這**沒有運行維持的炁力,怕是要比陸家那病秧子還要早死......
宋鳶兮略有思量:法律什么的,沒有炁力香。
盡早幫他解脫病痛,也算是日行一善.......
......
自來山莊。
山莊建于北市遠郊一座鳥不拉屎的野山半腰處。
山下全是農田稻耕,山腳唯一一條上山的水泥路邊上,還有一坨牛糞.......
車內的溫立三看著窗外淳樸景色,不管來幾次,都摸不準二爺這是圖什么。